張狂一時間有些無語,花家一家子的自戀狂。他對付唐家也被花蕊當成追求她的一種手段了。這妹子難道忘了唐天慶不僅和她有仇。和他張狂更有仇嗎?
花蕊見張狂要張口,她抬起玉手,"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懂的。我回去了,明天去拜見老師。"
花蕊嘴裏輕哼著歌兒,顯然今天心情相當不錯。
張狂張了張嘴。憋了好一會兒扔出一句話道:"那我回去了。"
對於這種自戀的妹子,解釋了就是在掩飾。
張狂打開車門要離開,花蕊突然轉過頭叫住他。
"怎麼了?"
"路上小心。"花蕊小聲扔下一句話,一下子打開大門,跑了進去。
張狂一時失笑,他還真的沒有料到高中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女神竟然這麼有趣,比想象中的還要有生氣得多。
張狂開車離開,窗外的涼風吹進來格外的清涼。
夜色中,突然有什麼東西隨風鑽了進來。帶著濃濃的煞氣。
那股煞氣撲麵而來,凶猛至極!
毫不顧忌,直衝腦門!
那股陰邪的煞氣撞在脖子上的財神爺吊墜上,吊墜閃現出一道金光!
"嘭--",一聲悶哼聲起。
那股煞氣竟直接撞飛了出去。
張狂大驚失色,方向盤打轉。車一下子橫在路中間。
身後的司機嚇得緊急刹車,咆哮地朝張狂吼道:"靠,開邁巴赫了不起?你這個馬路殺手!"
"車都不會開嗎?想害死人別拖上我們!"
張狂摸著那塊發熱的財神爺玉佩,心有餘悸起來。
靠,剛才那東西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要是沒這玉佩,他不是已經遭遇了飛來橫禍?
張狂把車開到前麵去停好深思起來。能搞出這東西的人,怕是隻有鄧長江身邊的那位楊先生了……
張狂眼底全是寒光,那該死的老家夥!總得找個時間機會弄死他。現在躺在醫院要死不活都不安生的嗎?
……
"爸爸,我今天去拜見老師。剛巧遇見了張狂!"花蕊張嘴就撒謊道。
正在看晚報的花學賢一聽到視頻對麵的女兒說的話,臉一下子就黑了!
那張狂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全天下那麼多女人他看不上,偏要扯上他們花家?
那小子的心思重得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上回還為了討到他的好,竟然設計陷害花家再出麵幫忙。難保以後真成了一家人,他照樣對花家出手。
天下好男兒多得是。不求這樣心思歹毒的女婿。
他寧可女兒嫁給一個碌碌無為的庸才,也不要張狂那樣陰狠的小子。
花學賢語氣冰冷,道:"那爸爸立刻派幾個保鏢過去。那張狂不是什麼善茬!"
花蕊哼哼兩聲。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唐家在江州市投資了兩個億修房子的事情?"
花學賢略顯詫異,沒想到這個成天隻知道畫畫的女兒也關心這些事情。
花蕊的語氣裏充滿了得意。就好像在炫耀一般說道:"那爸爸你知不知道,張狂為了追求我和唐家杠起來了?他砸了三個多億進去搶那塊地?"
花學賢手裏的晚報"啪嗒"一聲摔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兒。
那小子瘋了?
花學賢突然陷入了沉思,那張狂有這麼喜歡自家閨女嗎?
他承認自己女兒的優秀會讓那群年輕人瘋狂,可張狂若真有錢又豈會把一個女人放在眼裏?
難道……真遇到了癡情種子?
花學賢覺得這事兒還要多多考慮,不過唐家不知道是個什麼想法?
唐家的書房之中
送茶水的仆人還沒有推門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瓶子爆碎的聲音。
唐天慶一臉猙獰地吼道:"我去奶奶的!張狂,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