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咱們有機會再聊吧,老夫就先走了。"彭老爺子帶著保鏢喜滋滋地離開了。
張狂拿起那布袋子,看了一眼已經看傻了的兩母女。笑著走了出去。
那彭老爺子把他當成傻小子,這到底是誰傻可還說不一定呢。
張狂眼底浮現出一絲精光,那鄧長江的外公從江南而來,江州市怕是要有樂子了。
張狂想著,發現兜裏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著手機一邊看,一邊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地下停車場內光線漸漸暗淡起來……
唐天慶發了消息過來。
"幹爹早上好。剛才去江州大學我都沒有看到張狂,本來還想和他一起學習的。"
張狂差點笑出聲,唐天慶真是個好幹兒子啊!
這一口一個幹爹叫得可順溜了。
"幹爹,那鄧家聽說要給鄧長江辦宴會衝衝喜氣。不知道您會不會去?我想和您見見麵吃個飯,正式拜幹爹禮。"
張狂看著那唐天慶狗腿子的樣子,嘖嘖兩聲,"有錢真好啊,莫名其妙就能夠收這麼多幹兒子。"
張狂想了想回複道:"如果他們邀請的話,會去的。"
唐天慶一看那消息。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他就知道響閱幕後的金主也要給鄧家麵子。
到時候他就能夠見到張狂私生子的有錢老爸了。
到時候……搞死他!
唐天慶眼底一陣陣精光,似乎一看看到張狂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的丟臉畫麵。
唐天慶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對方卻沒有回複了。
張狂把玩著自己的手機,另一隻手插在褲兜裏。他看著昏暗的四周,除了一輛輛車子,鮮少能夠看到一個人。
他淡淡一笑道:"跟了我這麼久,何不如出來?"
張狂的聲音在那偌大的地下停車場內起了回音,久久不能消失。
漸漸的,從四麵八方車邊走出來幾個穿著黑衣。麵色極其猙獰的男人。他們殺氣騰騰,看到張狂就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小子,徐家的事情和你沒關係,把血玉交出來!"領頭的黑衣男人陰陰冷冷地說道。
他們心底也有些納悶,這個小子很邪門。他們是職業性的殺手,對付張狂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生。那和殺雞沒有區別。
可這張狂次次在他們手裏逃脫。
上回更是讓他們以為他把血玉交到了那個老頭兒手裏,和老頭兒在江州大橋之上大打出手,兩敗俱傷!
在江州大學裏麵。他們是不好下手的。
這一回,這小子終於出了江州大學,連著追著他去了商場金店。
張狂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血玉我都存到銀行去了。你們這麼牛逼去搶銀行啊,找我做什麼?"
那黑衣男人陰陰冷冷地看著張狂,冷聲警告道:"立刻去銀行取血玉,否則你就別想要你的小命了!"
存銀行哪怕是他們都偷不到,隻能讓張狂親自去取。
他們很自信,他們就不信了這張狂不要命也要那血玉。
張狂攤了攤手,有恃無恐地道:"有本事就來殺我啊。"
他現在成了人間的散財童子,雖然是個臨時工。可也絕對不會被凡人殺死,否則仙界的臉往哪裏擱?
一群黑衣人的臉都黑了,這小子太囂張了!
領頭的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道寒光凜凜的刀,陰沉地看著他,舔了舔嘴唇道:"我這把刀下至少有五十多條人命,多你一個不多……"
張狂突然舉手道:"等會兒,你們辦事兒是為了掙錢吧?"
一群人微怔,警惕地看著張狂。
廢話!
他們幹這一行當然是為了掙錢,不掙錢誰幹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
張狂勾唇深笑起來:"你們今天敢動手,從此你們的財運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