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覺得有些好笑,這花家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這麼跟他說話?
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當初就不應該幫他們。
難道就因為那莫須有的"愛慕"花蕊,他們花家就自認為高他一等?他張狂為了得到他們家人的同意就得伏低做小?
先不說他對花蕊那妹子沒什麼想法,就真的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隨意這麼呼來喝去的!
"喂?你不去?"花越瞪大眼睛,忍不住錯愕地道。
張狂壓根不想搭理他,反正著急的人不是他。
花越連聲催促了兩聲,張狂還充耳不聞和彭鬆交談。
花越心裏暗罵了一句,徹底放棄了。
這張狂哪裏來的底氣?哪怕是他那個有錢人老爸,他父親在其麵前也不一定會低聲下氣。更何況他張狂還是個私生子,壓根不是一個層麵的。
花越幾次催促無果後就回去了。
花蕊看在眼裏,有些得意起來道:"早跟你說了少看不起人了,誰還沒有一點傲骨?"
花學賢冷哼了一聲。朝張狂的方向走過去。
彭鬆正和張狂交談,看到花學賢過來,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就主動離開了。
張狂歎息了一聲。懶洋洋地看著花學賢道:"花叔叔,您這是找我有什麼事啊?"
花學賢麵色有些難看,這張狂簡直沒有一點禮貌,喊了這麼多次都不過來。
花學賢努力撐著好臉色,衝張狂道:"張狂,彭老先生的那個金子真是從那裏得到的?能不能給你叔叔幾塊?我們買,不讓你虧本。"
張狂失笑,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
張狂朝大門外麵努了努嘴,道:"外麵那麼多石頭,花叔叔你喜歡什麼樣的就去撿啊。"
反正都是點石成金弄出來的。
花學賢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一大半,這小子是在故意糊弄他呢!去外麵撿?他以為那些東西是石頭嗎?隨地就可以撿到?
花學賢聲音微沉,勸說道:"小張,你幫了我們家幾次,我們花家自應該感謝你,可叔叔勸你做人別太狂傲……"
看看這小子的態度!
他不知道他和蕊蕊的婚事,是要經過他的點頭嗎?
想他以前討好嶽丈、丈母娘的時候,那叫一伏低做小……
張狂失笑,道:"花叔叔。狂傲的是你們。我數次幫忙,你花家非但不感謝,處處看不起我。那就算了吧。"
一旁偷聽的花蕊著急了。拉了拉張狂的袖子,道:"什麼叫'那就算了吧',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是不追我了?"
張狂:"……"
他到底什麼時候追過她了?
花蕊見張狂不說話了,以為他默認了,頓時氣得眼圈發紅。
花蕊轉過頭狠狠地看著父親和自己哥哥,氣憤地道:"都怪你們!偏要端著!"
花越被氣得差點狂笑起來。他看了看四周,壓低嗓音警告道:"張狂,你小子別仗著自己有個有錢人老爸就這麼囂張。你是一個私生子!"
他若是馬運、馬畫藤這樣的華夏頂級富豪就算了,是他們的私生子不虧。
可若是和他們同樣層次人家的私生子,那就是矮了一截。
"說你年少有為都是抬舉你了!你是響閱的高層是吧?"花越冷笑連連,"你去打聽打聽,說到響閱,他們崇拜的是高層還是響閱的幕後金主?"
論有錢。他們這些人也不差。你還是個私生子呢,少在他們麵前裝逼!就是這個道理。
花蕊氣得眼圈發紅,要不是現場人太多,她恨不得操起自己包包就朝花越這個親哥的腦袋上砸過去。
"私生子和正經出身從小在豪門耳濡目染的就不一樣,尖酸刻薄處處設計害人,壞人心術!"
張狂麵色微冷。知道花家在記恨上一次展覽會的事情,這花家以為所有都是他設計的……
張狂冷淡地道:"花叔叔,我給你們最後一個忠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展覽會的事情不是我所為,更不是我精心設計。你們最好自己想想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