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鄧長江臉上的血色盡褪,他的身體都開始哆嗦了。"你……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想做什麼?!"
"喂,你們不要搞錯了。是我花錢請你們來幹掉張狂的,不是讓你們對付我的!"
張狂笑著衝領頭的黑衣男人道:"打他,給我往死裏打。我讓你們這個月繼續賺錢發財。"
錢!
光是這個字都足夠讓人眼前發光的。
"上!"領頭的黑衣男人眼底爆發出一道寒光。暴喝了一聲。
所有殺手像一道光一般衝了上來,對著鄧長江拳腳相向。這是職業的殺手,那一拳頭又豈是普通的一拳頭?
一拳頭落下來,幾乎就要把鄧長江的下巴打碎!
"啊--不要打了,好痛!我有錢……"鄧長江痛得撕心裂肺地尖叫,漸漸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花蕊的身體抖了抖,突然腦袋一撇竟直接放在了他肩頭,根本不敢看鄧長江的慘狀。
那一股股幽香鑽入鼻息間,讓他眼神漸漸變幻起來。
"你……你做什麼不直接讓這些殺手弄死鄧長江?"花蕊小聲問道。
反正這群殺手都要殺他了。何不反殺?
張狂反問:"你江北大學是怎麼考進去的?就這個智商?"
"啊?"花蕊羞怒,"你什麼意思!"
"鄧家不可怕,重要的是扶持鄧家的江南彭家。我現在樹敵太多不好。"張狂眼底綻放出精光。他要一個個解決,再之後哪怕得罪了彭家也無所謂了。
光是今天這麼一出,也夠鄧長江吃一壺了。他倒要看看他大半年下得了病床嗎!
花蕊撇撇嘴,輕哼了一聲。
張狂看了看時間,把花蕊拉起來,差不多了。
"張先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領頭的黑衣男人微微喘氣地衝張狂說道。
那黑衣男心裏有些憋屈,這是他生平頭一回為曾經的任務對象辦事……
而且還是免費的,不給錢的!
張狂笑起來道:"好,既然這樣你們這個月會繼續賺錢。滾吧。"
黑衣男:"……是。"
領頭的黑衣男人朝同樣憋屈的弟兄們揮了揮手,準備走人。
不遠處巡視的保鏢突然大叫起來:"誰?你們是誰?"
"走!"領頭的黑衣男人立刻道。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張狂微微合眼,幫這群人的財運重新放出來。
張狂心裏樂嗬了,掌控了別人的財運就相當於抓住了一個人的小命啊,當財神爺的散財童子好處大大的!
"哇--少爺?少爺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跑過來的保鏢看著地上倒在血泊裏的鄧長江,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張狂一臉關切地道:"愣著做什麼?快去通知彭老爺子、鄧叔叔啊!剛才有殺手過來,我……我攔不住啊!"
花蕊看著張狂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沉默。他是個演員吧?好能演!
保鏢趕緊爬起來。快速朝大廳跑過去,一路尖叫:"快來人啊,少爺在家中遇襲了!快來人啊!"
沒一會兒。彭老爺子被孫子彭鬆攙扶著快步而來,來的還有鄧長江的父母、七大姑三大姨。
鄧長江已經被打得意識模糊,滿嘴血地含糊叫道:"救命……救命……別殺我……"
彭老爺子當機立斷,"愣著做什麼?立刻送醫院啊!"
大家反應過來,趕緊送鄧長江去醫院了。
彭鬆不由看向張狂和花蕊,問道:"張總。剛才是怎麼了?我這表弟……"
"那報表不是說了嗎?殺手跑到你們家來了,想幹掉鄧長江。"
彭老爺子倒是聽說過,鄧家因為那楊先生招惹上了一群職業殺手。這倒是不奇怪了。
彭老爺子滿目精光,緊緊盯著張狂說道:"那群殺手又豈會放過你們?你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