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把那些禮物往一旁一推,坐在凳子上擦頭發,隨口問道:"你們咋不繼續打遊戲了?"

他們這幾天不是為了什麼比賽努力得很嗎?

陳祥發出一聲冷笑,道:"打遊戲不如學習!我是改邪歸正不想打了,沒意思。"

張狂樂了。這三個家夥有時候為了打遊戲能夠翹課的,現在竟然不打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傷了心?

陳祥三人化悲憤為學習的動力,竟然真準備學習了。

張狂隨口問道:"我這裏有一個小遊戲在內測。有內測的名額。你們要不要試玩一下?"

這遊戲就是彭鬆的遊戲公司做的,之前在鄧家宴會上彭鬆看他是年輕人以為他也喜歡打遊戲,所以給了他內測的名額。

劉福翻了一個白眼。悲傷地道:"算了,我現在什麼遊戲都不想玩,我現在隻想學習。"

張狂隨意地聳聳肩,那就無所謂了。

除了最近要準備期末考試,張狂要準備參加響閱的開業典禮。

響閱公司正式掛牌"大娛樂文化公司"成立了。

花學賢帶著一雙兒女來到開業典禮會場門口,看著那一排排的花籃擺放在會場門口,周圍人潮如海。

從會場外到裏麵,全擺著鮮花,這些都是從他們花家買來的。

"還請了不少人。"花學賢自言自語道。

花越撇撇嘴。低聲道:"咱們花家公司成立的時候,排場可比這大得多,知名明星都請了好幾個過來,這看起來倒是挺小家子氣的。"

花蕊不樂意了,一隻手捅在花越的肚皮上,道:"哥。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現在說風涼話,小心有一天求到張狂頭上去。"

花越冷笑幾聲,揚了揚下巴無比肯定地道:"我會求到他頭上去?開玩笑!"

三人說說笑笑間就已經走了進去。

門口間豪車雲集,一個個西裝筆挺的豪門總裁走進來。

"我去,是魏崢,魏閻王!"有人看到一個獨眼的男人走進來,驚呼道。

花學賢看過去,心底驚訝了片刻又釋懷了。

花越輕笑起來,道:"現在想要創業開公司。認識一些這種人很正常,沒什麼好奇怪的。"

他還以為是什麼呢,沒點本事就知道窮嘰歪地叫!

這種人,他在江北也認識啊,而且還稱兄道弟的,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花學賢看到另一個人也走進來。眼瞳一縮,道:"越兒,那張狂怕是比你要有些本事啊。"

花越麵色一沉。心中大感不快。他到底哪裏不如張狂了?

"你看看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花學賢努了努下巴,低聲道。

花越陰沉著一張臉,尋聲看過去。那是一個穿著白西裝。卻難掩一身肅殺氣息的男人。

"那是江州市安保公司的老總孔傑。"

花越一詫,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他冷笑道:"哪又怎麼樣?有什麼了不起的。"

花蕊白了自己老哥一眼,沒好氣地道:"哥,你以前沒在江州市混過怕是不知道。這孔傑又叫鬼見愁,在江州市城北極其有聲望。我以前念的江州一中就在他們範圍內。"

"哦,和那魏崢一種人嘛。"

花蕊一時無語,終於又道:"可你怕是不知道,魏崢和這孔傑相爭多年,兩人都把對方視若仇敵,一見麵就要鬥個你死我活。"

花越一驚,全身突然有些僵硬起來。

花學賢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有些慎重地道:"你現在明白了吧?這張狂到底是什麼本事,竟然能夠同時邀到這兩人出現!這人際關係可不是你和那些狐朋狗友隨便稱兄道弟就能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