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瘋了吧?
唐天慶一怔,死死地看著張狂,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等……等會兒。你是買我家別墅的人?"
張狂聳了聳肩,笑起來道:"是啊,咱們以前不是校友嗎?你有難我能不幫上一把?畢竟這宅子太大了。一時半會兒能夠拿出這麼多錢的人可不多啊。"
唐天慶氣得要吐血,他一個踉蹌,麵色蒼白地朝後麵退了好幾步。
買房子的是張狂。這裏現在是張狂家。
他剛才竟然還叫囂著要讓張狂滾出這裏?
其實要滾的人不是張狂,而是他唐天慶吧?
唐天慶一瞬間跌坐在地上,仰頭看著那悠閑自在的張狂。
一股濃濃的無力感攀上心頭,讓唐天慶想要嚎啕大哭起來。他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淒慘過,被曾經一直看不起的小子死死地踩在腳下!
張狂笑著道:"唐少,你還記不得三年前,我被全校人圍攻。那天,我手裏抱著英語書從教學樓下走過。你從二樓扔下東西砸到我頭上?告訴我什麼?"
唐天慶臉色發白地看著張狂,他的身體開始戰栗了。
"說我活該,這就是沒錢的下場。"
張狂笑起來,道:"你說的沒錯,這就是沒錢的下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莫欺少年窮!
"我和你不是一種人,我從不欺負人。而你也不用委屈。這些都是你該得的!"張狂一隻手摸著下巴,一臉戲謔地道:"現在能不能體會到我當年是什麼滋味?"
唐天慶徹底啞巴了,呆呆地看著張狂。
他的身體在瘋狂的戰栗,他知道他完了。
從今天開始,他徹徹底底的完蛋了!
張狂看向一旁的王大軍,道:"王叔叔,把人請出去。對了,替我安排人把這別墅裏的東西全部敲了,重新裝修。"
王大軍回過神來。眼睛放光,"好的好的。"
找人幫張狂裝修,這又是一大筆的收入啊!發財了發財了,社會這侄兒到底是從哪裏找來的搖錢樹啊?簡直就是大寶貝!
唐天慶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和他媽跌跌撞撞地朝外麵走去,消失在黑暗裏。
唐家徹底涼了。
"張少,你從江州市來江北省城一趟也不容易。要不今晚就不回去了?"王大軍連連問。
聽說張狂放暑假了啊,東西還放在寢室沒有帶回家裏。他琢磨著讓張狂多在江北待幾天,說不準他還能花錢!
"您看這江北樹多。涼快些!"王大軍討好地道。
張狂淡淡一笑:"好,我後天或者大後天再走吧。"
以前暑假他肯定是出門打工賺學費,今年當然不用了。那麼回村子。指不定又要起什麼閑言碎語,不如晚點回去也沒事。
張狂說完,打了一個響指。
唐家家裏請了不少仆人和保鏢。人人都以為唐家要發達下去,誰知道這災難突如其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人人都緊張自己是不是要丟工作了,一看到張狂這位別墅新主人,人人都有些惶惶不安。
張狂笑得和善,道:"你們以前都是別墅工作的人吧?你們還可以繼續留下來,工資我給你們開以前的兩倍。"
一個守大門的保安忍不住小聲道:"那個……唐家給我八千的月薪……"
唐家給的工資本就是很高了,這位新主人能翻倍給?不心疼啊?
"嗯,兩倍。"
一群仆人的眼睛突然發光了,難不成他們不僅不會丟工作,還能工作翻倍?
給誰幹活不是幹活啊?隻要給錢就行!
王社會在一旁臉頰抽了抽,忍不住說道:"張少,我都想替你打工了。"
這工資……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