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把這塊假山從湖中移開就是了。"
玄霆真人摸著胡須說完。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那步履聲由遠及近,他心裏正感驚訝,還來不及轉身,整個人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噗通"一聲,剛才還指點江山的人瞬間被踢進了人工湖裏。
一條條錦鯉從那水裏的人身邊鑽過去。
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麵。
"你瘋了?!"花學賢氣得臉都黑了。
這張狂真是人如其名啊,可真他媽狂。看看他這趾高氣昂的樣子,以後真的把女兒嫁給他了。他還不把整個花家當成垃圾死死地踩在腳下?
現在都不顧忌,難不成還指望他以後?
花學賢越想越怒,差點氣暈死過去。
"你這豎子,豎子!"湖裏的中年男人猶如遭受了奇恥大辱,雙手在湖裏不斷拍打,濺起一層層水花。
張狂看著湖裏的玄霆真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叫張狂。"
剛才還在拍動著湖水掙紮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仰頭看著他。"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張狂看向一旁一臉茫然的花蕊,笑道:"花小姐等不及要今天請我過來,所以我就提前來了……"
花蕊狠狠一剜,不高興地道:"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我'等不及'?"
張狂看著那假山,意味綿長地笑起來道:"玄霆真人布陣之學學得好啊,這是準備搞好了明天專門來對付我?"
玄霆真人麵色大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狂。
花學賢看到備受尊敬的玄霆真人此時如此狼狽,立刻叫仆人去拉玄霆真人上來。嘴裏還怒不可遏地道:"你和蕊蕊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你信不信我……"
張狂淡淡地打斷道:"花叔叔,我真不知道你花家的生意是怎麼做的這麼大的!沒倒閉都讓我驚訝。"
"你……你……"花學賢氣得差點吐血,這張狂未免太囂張了!
張狂冷笑打斷道:"當初在展覽會上搞事情的就是他。"
花學賢的聲音一頓,震驚地看著張狂。他的頭皮漸漸開始發麻了……
玄霆真人突然發出一聲長笑,身體猛地一轉。頓時湖中水花四濺,整個人已經從水中飛了出來!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我倒是低估了你的運氣!"玄霆真人一抹臉上的湖水。每一個五官都充斥著凶惡。
"本想處置你不要搞得驚天動地,誰知道你竟然識破了……"玄霆真人帶笑的麵色漸漸變了,有些猙獰起來。那額角的青筋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
花蕊嘴裏驚呼了一聲。不自覺朝張狂身後躲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張狂比她老爸和哥哥都可靠一些。
玄霆真人抬手在空中畫出一道符文,瞬間拍在人工湖中心的假山上。
"嘭--"的一聲,假山爆炸而開,石頭朝四麵八方飛去。
"啊……!"花蕊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臉,整個人徹底躲到張狂身後去了。
她怕那些石頭把自己的臉蛋給劃破了。
那些石頭從張狂身側飛過,花學賢幾人就不好了,被小石頭擊中,頓時就鮮血流了一地。
所有人的臉色漸漸浮現出了一絲恐懼。
玄霆真人似乎十分滿意他們的恐懼,濕漉漉的白色長袍袖子背在身後,自信地道:"血玉,交出來。"
剛才那一手明顯是做給張狂看的!
不服從,他的下場就是這個。
誰知道張狂那小子突然道:"你在各大銀行合計存款一億三千五百二十七萬零三十七元,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