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已經在心裏把老板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這樣的人是他能夠對付得了的?
張狂看向花學賢,道:"花叔叔找人把他弄上來,我有話要問他。"
花學賢嚇得朝後麵退了一步,頭搖得跟一撥浪鼓般。
就玄霆真人剛才那一手,誰敢上前靠近?不要命了嗎?
玄霆真人知道如果張狂是個玄者。他定然跑不了,索性自己從湖裏跳出來,就站在張狂麵前也不跑了。
張狂笑起來。道:"那真人和我進去聊聊?"
"花叔叔,你家會客廳能借用吧?"張狂又轉頭問花學賢。
花學賢點頭如搗蒜!
玄霆真人有那本事還在意料之中,可張狂那一拳頭可把他嚇得不輕。
難怪這未來女婿這麼囂張啊。連未來嶽父都不討好了,這丫的就是個狂人!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張狂朝會客廳走去,花蕊看了看剛才自己抓張狂衣角的手,立刻追了上去。
會客廳內,驚魂未定的女仆上來摻茶。而玄霆真人局促不安地站在廳內。
花越看見張狂在,立刻追問道:"聽說你上次故意在展覽會上坑害我們花家?我們家和你沒仇吧?"
玄霆真人卻是搖了搖頭道:"怕是同出一門,並非我所為。張前輩可是從我布陣看出來的?"
張狂點頭,"對。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是你的同黨?那那是誰?"
玄霆真人微微搖頭道:"那派裏和我同一係的並不少。接了這單子的人是別人,不過我可以替前輩查一查。"
花學賢立刻拱手道:"那多謝玄霆真人了!"
花學賢有些咬牙切齒,他自認為他與人為善,竟然有人在暗中坑害他們家?
而且還是找了專業的組織,給了錢來害他!什麼仇什麼怨?
端著茶杯的花蕊撇撇嘴,提醒道:"爸。要感謝的不是張狂嗎?你感謝他做什麼?他今天可是在我們亂搞啊,張狂剛才都還說我們家的財氣又流了出去呢。"
花學賢頓時尷尬起來,他好歹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難不成還要向一個年輕小夥子,未來的女婿說謝謝?他可拉不下麵子。
可一聽到他們家的財氣又開始外流了,花學賢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人啊,除了身體健康,最在乎的不就是錢財了嗎?
張狂似乎知道花學賢在想什麼,笑著說道:"沒事了。剛才我從正門進來,其實就已經破了這個局。不會對花家的財氣產生太大的影響。"
花越一聽,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紫,麵上充滿了羞愧。
他……他剛才還讓張狂走偏門進來呢……
難怪這張狂說他之後還要感謝他呢!還真被他說中了。
花家的事情其實都是小事,張狂更在意的是他們背後的人!
"你們那個組織,幕後的人是誰?"張狂直截了當地問。"為什麼死活要那塊血玉?和江北徐家有仇?"
花越一陣驚呼:"江北徐家?"
花越也不由嘲諷道:"那不是知名的文人家庭嗎?我聽說他們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連夜棄宅子出國去了。嘖嘖,我還以為他們多麼愛國呢。還不是移民了?"
張狂冷冷一瞥,道:"徐家小女兒徐小雅已經死在了那宅子裏!你說是移民了?"
花越一驚,嚇得縮了縮脖子。
死在了自己家裏?
花蕊驚得道:"難道是……仇家上門了?所謂的出國移民隻是一個幌子?"
張狂的目光落在了那玄霆真人身上。笑問:"我也想知道,不如真人你告訴告訴我吧。"
別人都說"如坐針氈",玄霆真人就是站在那裏都覺得腳底心有針在紮自己!
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