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點頭。
蘇顏聽到就有些慌亂了,道:"我家在澳門雖然有些交好的世家豪門,可是那是新皇賭場大老板的父親,他們肯定不會幫忙的。"
張茜茜幾人還有茫然。
張狂沉吟了一聲道:"聽說,新皇賭場是澳門最大的賭場。做賭場的私下能幹淨?"
眾人心頭一凜,愈發慌張起來。
張狂邁著腿不顧護士阻攔。直接追上去。
隻見四樓都是崔家的保鏢,劉恩被拖過去,嘴裏不斷大叫起來。
"真的和我沒關係,我是無辜的。"
張狂仔細看了看,四樓的病房除了有一些黑衣保鏢,竟然還出現了好幾個修行中人。
張狂聯想到機場的人,頓時明白了一大半。
他大步走上去,看見保鏢過來就攔住他。張狂抬手輕輕一拍,一個個保鏢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抱著自己的手臂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臂上全是劇痛!
疼得他們想哭爹喊娘。
其餘人麵麵相覷,猶如見了鬼。
倒是那個修行中人麵色漸漸肅然起來,警惕地看著張狂。
"你……你做什麼?"剛才抓劉恩離開的青年聲音有些結巴地問道。
"隨便抓我朋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崔凱聞言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跳起來,讓脖子上的紋身顯得更加猙獰了,"王法?我爺爺躺在這裏不省人事,你跟我說王法?"
"醫院已經給我爺爺下病危通知書了!"
"小凱,你爺爺還在休息,怎麼在外麵吵鬧?"一道威嚴肅穆卻又努力壓低嗓音的中年男聲響起來。
一個臉上帶疤痕的中年男人從裏麵走出來,男人或許是在商場裏混出來的,一身強大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
男人眼睛裏爆出一道精光,死死地看著張狂,"你的朋友害了我的父親,你又打傷我的保鏢。小子,這裏是澳門!我是崔永康!"
男人聲似雷鍾,振聾發聵讓人心都抖了抖。
蘇顏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崔永康就是澳門最大賭場的大老板,在港澳是少有的富豪!
崔凱看到父親來了,立刻上前道:"父親,爺爺怎麼樣了?"
崔永康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他淡淡地道:"先把那個叫劉恩的小子捆起來等會兒再處理。"
崔永康的目光一轉,落在一旁的幾個修行中人身上,目光裏帶著一絲殷切:"還請幾位風水先生救救我父親。哪怕隻是給他吊著命也行……"
崔永康是個孝順兒子,他父親當年在澳門白手起家,為他們家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現在卻要落得一個病死的下場?
等他先把父親的命吊住,再來收拾這幾個小的。
季煙雨幾人臉色慘然,更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崔永康和兒子崔凱。
早聽聞港澳人信風水。可現在不信醫生信這些?
被保鏢死死盯著的張狂突然笑著問道:"敢問這些人和港澳第一風水師郭振生是何關係?"
昨晚他用手機連夜查詢了一番,知道了郭振生。
領頭的風水師一臉倨傲,無比得意地道:"你說的正是家師。"
張狂淡淡地道:"有名氣的是郭振生。你得意什麼?"
"你--"那風水師氣結。
張狂看著崔永康輕輕笑起來,道:"崔老板是澳門富商,您就這麼對養育自己的父親嗎?要請風水先生不請郭振生,請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
白慕楓幾人早已經嚇得臉色煞白,這張狂是不是瘋了?現在還弄不清楚狀況?敢和這些人叫板?
張狂哪怕手裏現在有老媽給的錢,那也沒有資本敢和這群人叫板吧?
張茜茜忍著心底的恐懼。不斷拉扯張狂的衣角。
崔永康臉色黑了黑,目光陰鷙地落在那領頭的風水師身上。
他在港澳這個圈子裏,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走到哪兒也得被人稱呼一聲"崔爺"。
父親突然出事還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他第一時間請了港澳第一風水師郭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