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金的座椅在休息室裏幾乎要閃耀花旁人的眼睛。
全場一瞬間陷入了靜默之中。
純金座椅?
距離張狂最近的崔凱忍不住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他伸手在那椅腿上彈了彈,彈出一聲輕響。
"金子……是金子啊!"崔凱的聲音都在哆嗦了。
人家故宮裏的龍椅都不是全純金做的啊!這他媽是金子?
那……這得多少錢啊?
郭振生無比錯愕地看著張狂。這是什麼手段?
郭問天忍不住衝上去在那椅子上狠狠一掐,指甲上好傳來劇痛。他傻眼了,回頭道:"師父。真金!"
有這個本事的人會看得上那狗屁銅錢葫蘆?
郭振生全身肌肉瞬間崩起來,暴喝一聲:"小小障眼法,竟然就把爾等蒙蔽了?"
郭振生突然暴起,手在虛空中劃出一道符印,生生地朝張狂的方向拍過去。
張狂猛地一個轉身,從窗口一下子跳了出去。
郭振生眼底精光陣陣,一下子追了出去。
一直站在郭問天身後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輕鬆了下來。
楊國勝師弟的仇終於要報了!
"張狂,你害死我玄門弟子楊國勝。你若把那塊血玉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郭振生凶光乍現,當場打出一道勁氣朝張狂而來。
張狂心頭一陣冷笑,若是之前他或許還要害怕,可好歹也是財神爺的臨時工!當上散財童子的那一刻,身體早就已經發生了改變。又豈會怕他?
張狂攥起拳頭,拳頭之上青筋爆出,他一拳爆出,沒有絲毫的章法,卻又好似包含著天地無窮巨力。
"嘭--"地一聲,當場把那氣勁打成了粉碎!
郭振生眼底爆出濃濃的震驚,這小子不會真是玄者吧?可為什麼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玄氣?
這小子……很邪門!
"我去,真的是純金的金子,這純度好高啊。我的媽呀,發財了啊。"崔凱抱著那純金的座椅,嘴裏哇哇直叫。
張茜茜瞪了崔凱一眼,急忙跑到休息室門口朝外麵看過去。
沒……沒人?
季煙雨皺眉道:"這新皇賭場後麵太大了,我們並不一定能夠找到人的。"
張茜茜想要追出去,卻被季煙雨一把抓住。
"都別去。小心拖後腿。"季煙雨聽著遠處的聲音,鎮定地道。
"你這是何門何派,修習的是什麼法術?"郭振生愈發驚慌失措起來。略顯狼狽躲開張狂的那一拳頭。
這張狂的拳頭根本沒有章法可尋,可怪就怪在他每一拳頭都充滿了無窮之力!
郭振生被張狂一路緊逼,他心中愈發危急。整個人栽進魚池之中,褲腿瞬間濕了一大半。
"師叔!"追出來的兩個玄門弟子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著郭振生竟被逼迫進了魚池之中!
郭振生心頭一惱,早已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沒有被如此褻瀆了!
而且還被自己那些壓根就看不上的弟子瞧見了。
若是不拿出看家本事來,今日怕是要栽在這小子手裏了!
他眼底恨意爆出,猛地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水落在右手手指之上,嘴裏喃喃自語念出一道法訣。
沾血的手指在空中畫出一道血符!
一股強大的力道鋪天蓋地而來,速度凶猛像草原之上的獵豹!
瞬間朝張狂衝撞而來,快到連眨眼的時間都夠不上了。
張狂心中大駭,整個人早已經被那股凶煞戾氣包裹住了!
"成?成了?"嚇得雙腿戰栗的弟子嘴唇哆嗦地問。
郭振生一抹額上汗水,心下已經放心下來了,他暴喝一聲:"你若交出那塊血玉,我可念你也有些道行,可收你為徒,隨我共居港澳。"
張狂發出一聲輕笑,"你夢做醒了嗎?"
脖子上的財神爺玉佩瘋狂發出一道道亮光,好似有什麼東西要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