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那個年輕人有些不一樣有點怪怪的,可又看不出哪裏不一樣找不到頭緒。
至少那個年輕人應該不是玄者,他身上沒有絲毫的玄氣。
大師搖了搖頭,和年輕公子繼續朝前走,準備走出山區。
……
"好神奇。這林子裏的蛇蟲鼠蟻都不咬我。"花蕊微微喘著氣驚喜地說道,"張狂,你真應該去做神棍。"
張狂一時無語。也沒搭理她。
走了好一會兒,漸漸地看到了那村子。
花蕊目瞪口呆起來,驚愕地道:"這村子這麼破爛?太窮了吧?"
張狂看著那家家戶戶。輕輕搖頭道:"華夏更偏遠的山區,還有比這裏窮的地方。"
這邊的情況也還好……
路上有幾個光著上身的小朋友好奇地看著他們,還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問他們是不是老師,來這裏支教的。
花蕊立刻詢問了一下那些支教老師現在住在哪裏。
幾個小孩聽到那熟悉的語言,頓時眼睛亮了起來,興奮地要給他們帶路,張狂他們立刻跟了過去。
"不用了,不用麻煩你了帕瓦先生。"段青黛一張臉帶著驚恐之色,不斷拒絕著麵前麵露淫光的男人。
那男人年紀看起來已經有三十來歲了。全身上下都充斥著野蠻氣息。
男人操著一口含含糊糊又說不清楚的英語,還手舞足蹈起來。
見段青黛聽不明白,又伸手來抓她的手腕,好像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段青黛一張臉嚇得慘白一片,不斷退後。
好在幾個誌願者協會的成員合力把段青黛拉了回來。
他們是後悔了,幹嘛來這種鬼地方支教?
有句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還真的沒有說錯。
他們這群大學生還是太天真,竟然仗著自己有文化有知識,是華夏名牌大學出身的學生,就以為可以來這裏做好事。
現在好了,那村長的兒子竟然看上了段青黛,要娶她做老婆。
之前宣傳的支教貢獻又可以在國外窮遊的美好幻想,瞬間化為泡影。
男的還好,女的就危險了。
段青黛又是這一群女人裏麵最好看的一個……
村長兒子眼底閃過一道凶光,嘴裏嘰嘰咕咕又說了什麼。
段青黛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嚇得差點腿軟在地上。
幾個成員衝那村長兒子幹笑了幾聲,拉著往支教小學裏麵走。
"會長會長,你不是說求助了嗎?到底怎麼樣了?"謝偉也嚇得不輕,連忙問道。
段青黛僵硬了一下,忙道:"我給張狂打了電話……"
謝偉當即打斷,劈頭蓋臉地就罵過來:"段青黛你是不是傻逼?找大使館求助你不知道。你給張狂打電話?他是富二代沒錯,有錢也手伸不到這裏來。"
謝偉沒好氣地罵道:"富二代都惜命,你以為他會來救咱們?"
癡人說夢!
謝偉又氣又惱。恨不得直接給段青黛一耳光。
段青黛也有些後悔,卻又忍不住說道:"張狂說會來救我們的。"
她當時隻有一個打電話的機會,慌亂緊張之下。幾乎是靠著本能打了張狂的電話,等事後她才反應過來,出錯了應該給大使館打電話!
可是後悔已經沒用了,電話都已經打過了。
"會長,要不……要不……"一個女孩紅著臉,小聲道。話卻沒有說完。
有人接嘴:"我們的護照簽證都在村長手裏,要不會長你幫忙取回來?"
段青黛一張臉血色盡退,有些慘然地看著謝偉。
這要是跟著去了,她可不敢想象自己會發生什麼。
謝偉冷笑道:"張狂會來救我們,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他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