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枚金色銅錢瞬間彙集化作一枚銅錢,輕輕地落在了張狂的手心。
張狂心裏一喜,這銅錢法器不錯,威力比他想象中還要恐怖,難得財神爺這回大方了一次。
而齊永超已經徹底承受不住。瞬間跌倒在地,整個人埋入叢林之中沒了聲息。
所有人嚇了一跳,死,死了?
張狂撩了撩眼皮,扔下一句:"沒死。"
隻是小小教訓了一下。
沒死?
齊玉軒一下子衝上去,拍了拍馮永超滿是血的臉頰:"喂,馮大師你還好吧?"
馮永超這玄者供奉要是死了,他回去要被自己老爸打死的!
齊玉軒怎麼喚馮永超他都不醒,齊玉軒有些慌了。立刻看向胖子,要讓人背馮永超離開去醫院。
那馮永超猶如回光返照一般,一瞬間清醒了,一個鯉魚打挺竟然坐了起來!
馮永超鼓著眼睛,眼珠子竟然是死魚的眼睛,嚇得齊玉軒大罵臥槽。
馮永超抹掉臉上的血跡。不顧那血滴落湧進了自己的眼睛,他死死地看著張狂,有些急切地問道:"敢問大師。可是在港澳讓港澳第一風水玄師郭振生自盡之人?"
what?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不知道郭振生是誰,可聽那稱號就知道不一般啊。
逼得別人自盡?這是什麼樣子的本事?
張狂皺眉道:"我沒逼他。他自己自盡的。"
他哪裏知道這些修行者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成命,說自殺就自殺,能怪他嗎?
馮永超倒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慘然。
這話說得不就是承認了嗎?
這個年輕人就是逼得郭振生自盡之人!已經傳遍了修行者的圈子了。
因為他這一兩個月都陪著齊玉軒在這邊找金礦位置,對外信號也是時有時無,所以對這件事也隻是知曉,卻知道得不全。
誰知道他竟然見到了本人……
難怪這年輕人敢一個人帶著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來國外山區,沒有一點本事誰敢?
馮永超忙道:"是晚輩得罪了,謝前輩指點放過。"
謝偉臉都綠了,明明是張狂打了人把人弄成了這副模樣,竟然還要被人感激?
這個世界,現在還有天理存在嗎?
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啊!
馮永超是怕張狂直接把他弄死……
張狂隨意地擺擺手,又看向齊玉軒:"你還要教訓我,順便搶我的金礦嗎?"
齊玉軒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斷地道:"不敢不敢。"
誰敢去觸黴頭?
馮大師都不是對手,他怎麼可能是?
齊玉軒看著張狂的年紀,心裏還是有些憋屈,不過卻沒敢說出來。他衝胖子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就扶著馮永超走了。
馮永超一邊走還一邊道:"這張前輩還真是大氣。"
齊玉軒:"……"
都成這樣了,還說對方大氣……
這就有點醉了。
齊玉軒幾人不敢停留,快速走了。
他們走後,張狂去河邊把手洗了。
透過那清澈的洗水映照,張狂看到花蕊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怎麼這麼看我?"
花蕊拉過他,美眸仔細打量著他,忍不住問道:"所以,你真的是神棍?是道士嗎?"
"你想幹嗎?"張狂挑眉反問。
花蕊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道:"如果隻是神棍還好,你要是道士怎麼辦?道士能結婚嗎?我聽說道士好像不能結婚的。"
張狂把他的銅錢法器收起來,不由覺得好笑:"你問我這個做什麼?你想和我結婚?"
花蕊一滯,俏臉一紅,有些羞憤地怒斥道:"才不是呢!我是想你如果是道士,你追求我你就是在犯錯,我就……我就去你的門派舉報你!讓你被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