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的話。可比跟著張兵陳姨要好過得多。
當媽的算計兒子,真特麼頭一遭!
張狂想到這裏,心中早已大感不快了。他淡淡地道:"拿出來吧。"
櫃姐衝張狂一笑,"好的,先生稍等。"
鄧長江傻眼了。什麼情況?
張狂……預定了?
這根本不可能!
鄧長江臉上帶著怒氣,衝那紋著花臂嘴唇少了大半的男人,"你是誰?被張狂請來……"
身後的保鏢一瞬間拉住鄧長江,立刻用那隻滿是汗水的手捂住鄧長江的嘴巴。
"唔唔唔--"他嘴裏一片汗臭味,讓他惡心得想要幹嘔。
鄧長江憤怒了,這保鏢瘋了嗎?竟然敢這麼對他?
阿豹瞥了一眼過來,那一眼帶著一絲難以掩蓋的煞氣,嚇得人渾身一冷。
保鏢嚇得立刻在鄧長江耳邊嘀咕了一聲,"那是東南亞鷹姐的手下阿豹。他手上至少有上百條人命!"
鄧長江一僵,臉上血色全然消退……
鷹姐是什麼人物,哪怕在華夏國內都聽家中長輩說過。東南亞裏的土皇帝,一個女人殺伐果斷不知道幹掉了多少人!
臥槽,這阿豹手上也有上百條人命?
張狂怎麼認識這種人?
等會兒,剛才那阿豹叫張狂什麼?少爺?
什麼意思?
難道張狂和那個鷹姐有什麼關係?
不會是……
"先生。血色玫瑰香水送來了。"櫃姐手上戴著白手套,恭敬地把一盒包裝極其精美的香水雙手遞了過來。
她們這種小店自然不會存放那款血色玫瑰香水,這都是打電話調運過來的。
阿豹一看,立刻就要拿出卡去付賬。
"不用了。"張狂淡淡地道,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遞給櫃姐,"我付。"
阿豹聞言微微有些尷尬,杵在一旁也不動。
櫃姐小聲提醒道:"先生,這款香水價值十八萬人民幣。"
張狂眼睛都不眨就刷了十八萬出去,順利獲得這款血色玫瑰香水。
張狂有些感興趣地打開了包裝盒。裏麵躺著一個玻璃瓶子,裏麵是紅色猶如血跡的香水!
"好漂亮。"花蕊在一旁驚喜地道,"光是瓶子的做工都不是一般香水可以比的。"
張狂失笑,瞥了一眼臉色慘然的鄧長江,似笑非笑地道:"鄧少你說的沒錯,錢不是問題。本少又不是付不起。"
鄧長江:"--!!"
鄧長江氣得全身血液直衝腦門,差點當場暈死過去。
這話是他剛才才說過的,結果這張狂原原本本又還給他了。
張狂又衝戰戰兢兢的櫃姐道:"把剛才她們想要的香水一起包了。"
"好的。先生。"櫃姐連忙道。
很快其餘幾瓶香水也被包裝好,張狂又刷了上萬塊出去。
阿豹忙笑問:"少爺還要去哪兒嗎?我們送你過去。"
張狂冷淡地道:"不用。"
他不想和那個女人有過多聯係。
拋夫棄子棄女在他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張狂覺得他這輩子都難以原諒。
張狂不顧尷尬的阿豹。把其中一瓶香水遞給花蕊:"這是你們剛才起衝突的那瓶香水?"
張狂搞不明白女人對這些東西為什麼那麼看重。
花蕊一瞧,俏生生的臉一瞬間就拉了下來,不高興地道:"張狂,你什麼意思?你買了那血色玫瑰香水,你不送我?要給我其他的?"
張狂一臉見鬼。
"你不送我你送誰啊?"花蕊有些不高興,"你不是超級喜歡我嗎?"
這香水之前高昂的價值已經不存在了,她現在就想知道他要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