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隻得把那血玉係在繩子上,戴在自己脖子上。
"張先生慢走,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飯。"銀行行長笑得臉上都要開花了,終於把張狂送走了。
銀行行長看著一旁的宋詩雨,提點道:"有這個時間,不如多約約他出來玩玩?"
宋詩雨一愣。就看到銀行行長喜滋滋地背手離開了。
銀行行長自覺得自己在其他支行行長麵前,底氣足了,腰杆都能夠挺直了不少。這一天天過得比誰都好。
看到張狂更是猶如看到了金子,心裏舒坦!
張狂和張茜茜、季煙雨坐車回家去了。
季煙雨坐在張狂旁邊的位置,她看著他把玩著手裏的血玉。突然有些驚訝起來:"我小時候好像見過。"
張狂一愣,道:"你見過?"
"嗯,以前我在我父親那裏見過。"季煙雨回憶了一番,點頭道。
季煙雨神色微微變化起來,美眸裏漸漸浮現出一絲寒光。
是啊,她見過。
見過這塊血玉,隻是那次以後,她再見自己的父親就已經是在殯儀館了。
張狂暗暗點頭,肖鋒沒對他撒謊。
季煙雨的親生父親和自己老爸張兵是兄弟。她父親運送那塊血玉的時候被鷹姐偷襲殺了,順手帶著那血玉逃了。
張狂隱隱有些明白,張兵和陳姨重組家庭的原因了。
到家後,家裏有些空空蕩蕩。張兵和陳姨都離開了,家裏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張狂把行李放下後,思慮了一會兒決定去找白慕晴。
現在事情的關鍵就是徐家的徐薇竹。如果她出現,或許他心中的疑團會解決一大部分。
第二天一大清早,張狂就開車前往了外國語學校。最近白慕晴還在給他們學校高三學生補課。
想要去白慕晴的外國語學校,剛好要經過蘇顏在江州市的文人宅。
張狂想了想先給蘇顏打了一個電話通知她。
等他把車開到蘇家的巷道裏,就看到了一道白色的溫柔身影站在門檻前麵,再跨一步就是從天際落下來的初陽。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蘇顏走上前笑著問,"那你這是來……?"
張狂道:"我要去見一個老師,順便給你送點東西。"
蘇顏打開車門先坐上來,車內的冷氣讓她整個人都涼快了不少。剛才她腿都站酸了。
"是在東南亞買的禮物?土特產?"蘇顏歪著頭,有些感興趣地問道。
張狂把那香水盒子遞給她。
蘇顏看到香水的包裝愣了一下,笑起來:"WILD香水店的?"
她輕輕打開盒子,就看到了一瓶紅色的香水躺在裏麵,香水瓶簡單又大方,頗有一種低調的奢華感。
蘇顏看到那瓶子當場就有些吃驚起來。忍不住用手輕輕捂住唇:"血色玫瑰?這不是全球限量嗎?大不列顛皇室一共最多十瓶,你怎麼……"
"我買的,送給你。"張狂的手心有些發熱了。
蘇顏拿起香水瓶子看了看。不由道:"這香水我在網上看售價是十八萬?"
"嗯,十八萬。"
哪怕是蘇顏這樣的千金小姐,聽到這是十八萬的香水。都忍不住神色微變。
錢還是其次的,最重要是這香水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到……
蘇顏忍不住噴了噴,身上沾上那香味,俏臉絕美的臉不由自主露出一個笑容,如遠山黛的眉眼笑得彎了彎。
蘇顏看著香水,突然道:"謝謝,我很喜歡。"
她握緊香水瓶子,問道:"你要去哪兒?我們一起吧,正好我沒事。"
"顏顏,你沒事?你不是說今天要在家練字,你……"陰沉著臉走出來的蘇哲沉沉地說著,"咳咳咳--"
話都沒有說完,張狂一踩油門開了出去,嗆了蘇哲一嘴巴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