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個傷口,交給救護車是不可能接得上的。"葉盈盈肯定地道。
她心裏暗自後悔,早知道……今天不來聽戲的!竟然攤上這事兒。
四個侍女拿不定主意,隻好通知了江南徐家家中。
一瞬間。徐家上下震驚!
竟然有人廢了謙兒的手臂?他們徐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徐老爺子氣得胸膛瘋狂起伏,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高聲道:"答應葉家大小姐!相信她的醫術!"
葉家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也幸虧葉家大小姐在一旁聽戲,否則……
徐家老爺子渾身一寒,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自己最喜歡的孫兒差點莫名其妙死了!
"備車!備車去江北!"老爺子大吼道。
一個模樣清秀卻比不上徐謙的青年走出來。拱手道:"爺爺,我去看看吧。"
"徐淮?你去?"老爺子有些猶豫起來。
這徐淮是徐家最近風頭最盛的一個。
徐淮笑起來道:"既然敢傷大哥,說不準會是修行中人,我去看看比較好。"
這話不假,他們徐家這麼多年也就出了一個玄者能人。
這花錢請的,和自己家的可是兩個概念啊。
看看齊家?花那麼多錢請馮永超為供奉,花出去都是白花花的票子。
不過聽說齊家最近要去東南亞做一筆大生意?
徐老爺子也不敢多想齊家的事情,立刻衝徐淮點頭:"你去看看。"
徐淮轉身離開。
三房一直碌碌無為的父親突然鑽出來,看著這個私生子兒子道:"查到了。徐謙那個混賬看你在家裏地位越來越高。他不敢明麵上對付你,想侮辱你未來妻子花蕊,讓你丟人。"
中年男人越想越氣,這怎麼忍得了?
徐淮神色微動,問道:"那救下花小姐的人是不是一個叫張狂的年輕人?"
"好像是。"
徐淮一邊走,一邊摸下巴。漸漸的,他笑了起來。
張狂那個蠢貨啊,次次都在為他做嫁衣!
好好的血玉守不住落在了他的手裏。讓他成為了玄者。
如今徐謙想要對付他,去侮辱花蕊被張狂他弄殘,還順便救了花蕊。
徐謙不行了。張狂那小子也跑不了……
張狂這把槍,他用著還挺舒服的。
徐淮想了想,又衝父親道:"爸,你去江北散播一點謠言,說那張狂放話'打死徐謙活該,今天斷他兩隻手,明天就斷兩條腿'。"
中年男人一驚,忙點頭答應。
這話要是傳出去,那個叫張狂的小子不死都難了……
徐家震怒,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徐淮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十分滿意地道:"至於我?我現在就去江北看看我那未婚妻,安慰安慰她,盡到我做未來丈夫的責任。"
徐淮越來越開心,抬腿就走了。
徐謙和張狂,兩個草包,沒用的玩意兒。
……
張狂已經開車把花蕊送到了花家門口。
花越在門口走來走去,麵色驚慌。
突然癱倒刹車聲,忙是轉過頭一看。花蕊穿著一條和離開時不一樣的裙子回來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精神狀態也挺好。
花越一下子就放心下來,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徐家大公子也是名門之後,又怎麼可能做出一些不規矩的事情來?小題大做了,小題大做了。"
花蕊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老哥,"徐謙想強奸我。"
她買了新衣服,換了那件帶血的長裙。
花越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不會吧?徐公子挺溫文儒雅的。不對不對,他要是想把你那個……你怎麼回得來?張狂?"
難道是張狂?
張狂頷首,十分誠實地道:"我斷了徐謙兩隻手。"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