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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竹嚇了一跳,手因為震驚而輕輕顫抖。
能……能治好她的臉?這怎麼可能呢?
"而且,不僅僅限於你的臉,你身上的幾十道傷口都可以。"張狂又補充了一句道。
花蕊歪著腦袋瞅他,好奇地問道:"張狂,你什麼時候開始當外科整容醫生了?"
張狂嘴角一抽。什麼整容醫生!
張狂不回答花蕊的提問,而是一雙眼睛凝視著徐薇竹,似乎絲毫都不介意她臉上那些駭人的傷疤。
"你為什麼做得到?"
這有些不可思議了!
張狂笑了笑道:"我自有法子。"
張狂掏出手機給財神爺發消息:"幹爹,有沒有能夠把皮膚重新恢複正常的東西?給兒子幾顆唄。"
財神爺回答道:"仙女都有那種美顏丸。"
都有?那就說明那在仙界可不能算上特別貴重的東西了。
張狂立刻開口要了。
財神爺似乎有些歎息:"幹兒子呀,你這效率太低了,給你二十億你至今才花了多少啊?你什麼時候花個幾十億上百億再說吧。"
張狂:"……"
張狂看著手機屏幕,喃喃自語道:"花錢怎麼就這麼難?"
耳力極好的陳立懷轉過頭,一臉懵逼地看著張狂。
張大師剛才說啥來著?
花錢這麼難?
什麼時候花錢都是有難度的東西了?
"怎麼樣了?"花蕊追問。
張狂抬起眼,沉吟了一聲道:"的確有法子。不過不是現在。"
徐薇竹原本不由自主浮現出期待的眼底漸漸被失望代替。
這話不就是推脫之詞嗎?
那個人都沒有讓她的臉好起來,難道指望張狂嗎?在現在的醫學上,對於疤痕似乎也沒有特別重大能夠突破的。
徐薇竹淡淡一笑道:"嗯。等你有法子了再幫我吧。畢竟……我們也算親戚。"
都有一個相同血緣的妹妹。
雖然徐小雅已經不在了。
張狂對此,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那血玉在你身上吧?你媽肯定會來找你,時間早晚的問題。"徐薇竹嘴角揚了揚,那笑容讓整張臉顯得更加詭異莫測。
花蕊看習慣後,已經不怕徐薇竹那張臉了,她忍不住反駁道:"在東南亞的時候,那個鷹姐對張狂挺好的。"
什麼都給,還讓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阿豹來保護,來給他們長臉。應該……壞不到哪裏去吧?
張狂失笑,哪有花蕊想得這麼簡單?
張狂正欲開口,一旁一直安靜的陳立懷微合的眼驀然睜開,立刻道:"張大師,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徐薇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可又想到那東西不在自己身上了,應該不是找她的。難道是來找張狂的?
張狂搖頭,徐淮那小子壓根不知道自己拿了一個假貨還在沾沾自喜,如果是那個女人鷹姐也不可能。如果她想要,當初他在東南亞。她就會動手。
估計還沒有到那個女人想要的時間。
那這個是……
這是私闖民宅吧?!
外麵傳來厚重的腳步聲,而且不僅僅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
花家的仆人拿著手電筒,臉都被嚇綠了:"少爺。這徐家聽說有問題,咱們真要去?"
"我的媽呀,半夜山中荒宅燃紅燈籠,有鬼啊!"
花越拿著手電,死死地抓著一個保鏢的手,眼睛瞪大地看著徐家文人老宅。心裏被嚇得有些心虛起來。
花越當即訓斥道:"胡言亂語,不都看著張狂帶著蕊蕊來的嗎?肯定是他們倆掛的。靠張狂那小子真是陰險,想嚇退我嗎?"
他還偏要進去。
想到徐家可能對自己家的懲罰。再想想張狂。
花越覺得還是張狂這個軟柿子比較好捏。
花越思及如此,一腳踹在門上,大門被踹得發出詭秘的吱嘎聲,讓人頭皮發麻。
隱隱能夠看到大廳裏點著燈,花越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閉著眼追進去。暴喝一聲:"張狂,你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