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女孩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卻絲毫沒有要和張狂碰杯喝酒的意思。
花蕊剛才還帶笑的臉色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黃珊珊撫了撫大波浪長卷發,拉過花蕊道:"蕊蕊。走嘛,我們去一旁聊聊。"
盧淑雲也跟著拉過花蕊,帶到一旁去了。
張狂看著手裏的紅酒。撇嘴冷笑一聲。
自從成了財神爺的臨時工,那段位又豈是這些富家女富家公子能夠比得上的?
心境提升後,張狂就顯得無所謂多了。
他在眾人時不時的偷看之中,悠然地喝了那口紅酒,沒有絲毫的不適。
周圍偷偷圍觀的眾人嘴角抽了抽,不由說道:"臉皮真厚。"
"是啊,我要是被女人這麼對待,我肯定不好意思繼續待在這裏了,得走人。"
一旁戴眼鏡的公子哥冷嗤了一聲道:"走人?也得走得了啊。那陳帥怕是不會放了他。"
整個江南。最恨張狂的估計就是徐謙,其次徐淮,下一個估摸就是陳帥了。
這家夥因為林仙兒丟盡了人。
這是江南公子名媛的宴會,大家都是老熟人相互認識。三兩成群地站在一塊聊天,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前和張狂打招呼。張狂站在場地裏顯得有些形單影隻。
花蕊看在眼裏,有些怒意地道:"你們做什麼呢?讓我過去!讓他丟臉。你們就這麼開心嗎?"
盧淑雲搖了搖頭,道:"蕊蕊,讓他丟人至少徐淮公子心裏舒服一點。你呀,還是為自己想想吧,找他有什麼用?一個私生子,未來能不能繼承家族產業都不一定呢。"
"就是。蕊蕊,我們是為了你好,你不要誤入歧途了。那個張狂要是個燕京有錢人的兒子都是行,私生子不行啊。肯定比不上徐淮的。"黃珊珊拿著紅酒杯。苦口婆心地道。
兩個女人都是一臉的"我為你好"表情,這人花蕊有些招架不住了。
花蕊有些心塞,這些女人把張狂說得這麼低,可那張狂還不喜歡她呢!那她是不是更慘?
她想直接走出去,誰知道一旁的江南名媛端著酒杯過來了,她反而……走不了了。
花蕊一邊和她們閑聊著。一邊朝張狂那邊看去。
張狂一點不適都沒有,一隻手拿著紅酒杯,一隻手插在褲袋裏。目光從那些富二代公子哥身上掃過。
查查這些人到底有多少身價也不錯啊。
有些富二代公子哥,表麵看著闊綽,結果背後欠了好幾千萬一兩億的外債!
張狂越看越樂嗬。唇邊的弧度愈發明顯了。
這些就是江南的富二代,這就有些搞笑了。
一個比一個窮,還敢在他麵前裝逼,還敢看不起他?真是能耐了!
這些人表麵光鮮靚麗,誰知道背地裏是不是苦兮兮地還信用卡還外債?
正在這個時候,張狂的肩膀突然被拍了拍,張狂一愣轉過頭看去。
站在麵前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碎花連衣裙的少女,留著一頭黑色的披肩直的長發,俏臉不施粉黛,清麗脫俗,猶如月宮仙子。
張狂一看,不認識。
少女端起一杯紅酒,笑著自我介紹道:"張先生你好,我叫葉盈盈,葉家的大小姐,現在的當家人。"
張狂有些吃驚起來,"葉家當家人?"
張狂打量起葉盈盈,眼神有些怪怪的,似乎不怎麼相信。
葉盈盈盈盈一笑,笑著問道:"怎麼?覺得我太年輕不能當葉家的當家人?"
葉盈盈已經習慣了,每次出去有人知道她是葉家的當家人後,總是一臉不可置信,似乎不明白她這麼小的年紀如何執掌整個葉家的。
張狂脫口而出道:"葉家不是江南四大豪門之一嗎?那不是很有錢嗎?可你兜裏隻有三百多萬啊。"
葉盈盈渾身一僵,一臉錯愕地看著張狂。
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