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盈盈掃了一圈後。暗自心驚。
難怪陳帥要拉著張狂繼續玩兒呢,張狂可不一定知道。
"張少,認出來了嗎?"陳帥見張狂一直皺眉。立刻得意洋洋地追問。
張狂沒回答,眉心緊蹙。
齊玉軒和花蕊心裏都是咯噔了一下,這是要輸了的節奏啊。
剛才張狂看一眼就隨口說出來了,這次瞪了好幾分鍾都沒有開口,怕是要涼了。
"張少,你要是認不出來,就把車鑰匙給我,我讓我手下去開咯?"陳帥隱忍著想要狂笑的心情,調笑地問。這陳帥滿臉橫肉。統統都擠在一塊了,沒有絲毫的帥氣。
齊玉軒心裏暗罵,小人得誌。
葉盈盈看著張狂,突然有點為他擔心起來。
張狂長歎了一聲,猛然開口道:"陳少,我很擔心你呀。"
"啥?"
"你真的會給我嗎?不給我隻有硬搶咯?"張狂笑問。
靠。這小子在胡言亂語什麼?
陳帥冷笑道:"知道就說,不知道就別廢話那麼多,把車鑰匙給我。"
"對,交出車鑰匙啊!"
"張少,大家都是來玩兒玩兒的,你不會連遊戲都輸不起吧?"有人挑釁地道。
"牙。"
哈?
張狂突如其來的一個字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啥?牙?
陳帥的臉色驟變,猶如暴風驟雨來了!
張狂雙手環胸,淡然地道:"陳少。你這牙是後來做的吧?做的不錯,和真牙沒區別。價格也是最貴的,快百萬了吧?"
這牙可不是金牙。張狂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但是一眼看去那牙就是最貴的。
"你……你怎麼會……"陳帥說話都在哆嗦,他激靈地打了一個寒顫,有了不詳的預感。
這小子太邪門了。竟然知道他全身上下最貴的不是這一身名牌西裝,不是鞋子,也不是腕表這些飾品。而是那一口牙!
花蕊恍然大悟地道:"張狂,難怪你剛才下車之後一直盯著陳帥的牙看呢。"原來是知道了呀!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
臥槽啊。這未免太刺激了吧?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認出來的?
齊玉軒摸了摸下巴,突然問道:"那按照咱們的遊戲規矩,是不是要把這牙送出來?"
什麼?
把牙送了?
陳帥隻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一股尿意,他雙腿戰栗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仿佛要大難臨頭。
陳帥被張狂的眼神嚇得不輕,再也不敢停留,嚇得屁滾尿流,掉頭就往宴會大廳的門口跑!
這牙是特殊製造的,造價不菲。要是沒了,他以後就等著天天吃米糊糊吧!
跑,丟臉總比沒牙了好。
所有人看得心頭一緊,心中頗為同情。一個大少轉過頭,正想為陳帥說個人情,張狂要人家牙有個屁用啊,又不能裝在自己嘴裏,要了去這就有點過分了。
這才一個轉頭,那剛才還站在身側的張狂已經不見了!
一群人轉過頭一瞧,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喉嚨!
臥槽!
這怎麼可能!
張狂已經跑出去,攔住了陳帥的去路。
他整個人擋在大廳的門口,大廳門口的保安嚇得直接跑了,哪裏還顧忌陳帥?
陳帥的衰退開始哆嗦了,戰戰兢兢地叫道:"張,張狂,你要做什麼?你走開一點!我是陳家的大少爺!"
這話說出口,一點氣勢都沒有,還飽含了哭腔。
張狂笑著問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問你知不知道徐謙被我斷了兩隻手?"
陳帥一個哆嗦,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懂了懂了。
這下子徹底懂了!
人家江南四大豪門徐家的嫡係大公子徐謙都敢廢了兩隻手,更別說他陳帥的牙了!
完了!
張狂笑吟吟地道:"既然你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去討好徐家,那我就用你給徐家一份大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