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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召開了兩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張狂心裏揣著事情,帶著小金龍出去了。

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的花蕊一看到張狂出來,一下子撲上去,叫道:"張狂,你可算出來了。無聊死我們了。"

魏響看了看裏麵。忍不住道:"剛才……好像牆壞了,還死人了。"

有個骷髏架的男人被抬了出來,看起來好慘。

張狂頷首道:"那人找死。"

臥槽,果然是張狂幹的。

花蕊的目光有些狐疑地在張狂身上打量著,頗為奇怪地道:"真是奇怪呀,你在裏麵鬧事他們都不抓你嗎?"

"你們在裏麵說了什麼?"花蕊問,又拍了拍嘴,"算了,這肯定是機密內容。我不問了。"

張狂頷首和他們一起離開。

張狂笑問花蕊,道:"你說,我要是再去E國。學校會這樣嗎?"

花蕊翻了一個白眼,道:"不上課算了,反正你投資了那麼多錢,學校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等會兒……你要去E國?"

花蕊對E國的印象就是冷,冰天雪地,低溫。

花蕊想到那裏,一道深秋的秋風吹來讓她抖了一下,不由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張狂隻是笑著回答道:"說著玩兒的。"

花蕊見張狂抬腿朝前麵走,立刻追上來,粉唇喋喋不休地叫起來:"我不管你去哪兒,你要去北極都成,不過你要帶上我,我也要去。"

張狂瞥了一眼,有些無語,他又不是去旅遊的。

"我不,我就要跟你去。"花蕊追來,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說道。

張狂揉了揉眉心道:"八字還沒有一撇,你考慮得太早了。"

花蕊鼓著臉。有些氣哼哼的。

開了會後,張狂帶著花蕊和畏畏縮縮的魏響回玄組給安排的酒店休息。

他們開的是總統套房,讓酒店餐廳送了食物上來。

張狂早就發覺。自從得了小金龍,它的力量增長,他的實力也在增長,竟可以不用吃飯辟穀了。

"張先生,這是讓我們轉交給您的東西。"送餐的女孩雙手遞過來。

張狂現在是國民老公,誰都認識他。

張狂伸手接過。還沒有來得及查看就聽到花蕊酸酸地道:"喲,蘇家給你寄請帖啦?請你去拜見未來嶽丈家?"

魏響喝著啤酒,拿著筷子道:"花姐姐。你好酸。"

花蕊就想揍魏響。

張狂打開那份請柬,眉頭輕輕挑起來。

"胡家盛情邀請張狂先生、魏響先生。"

魏響拿筷子的手一頓,差點哭出來:"來了來了。"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吃個飯,就來了這種事。

一瞬間,魏響吃不下去了。

花蕊有些不高興道:"怎麼不見邀請我呢?"

魏響道:"我寧可別邀請我。"

要命的事情來了,這讓魏響頭皮發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來藏起來。

張狂拿著那請柬,眸光愈發深邃起來,似乎在沉思什麼。

花蕊吃著精美的美食,喝著橙汁。

她突然放下筷子,有些遲疑地道:"張狂,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

張狂神色一動。目光落在花蕊身上。

花蕊想了想,道:"胡家不是土匪出身嗎?你看看他們做的事情,還明目張膽在魏響身上下了詛咒?"

"還有。我們從平洲飛江北的飛機上也是。行事作風真的像個土匪,很強硬。"

花蕊漂亮的水晶指甲輕輕把玩自己的秀發發尾,她道:"說實話。我本以為來到燕京。可能從腳踩在燕京地麵的那一刻,就會很危險,各種殺手都會衝過來。誰知道……這麼久了,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這次找上門來,也隻是送了請帖過來。"

"你說有人跟蹤你,但好像不是胡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