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響幹笑一聲,搖頭道:"沒有。都沒有。"

管家一臉無語地看著麵前的年輕人,又是一個想和蘇家攀關係的年輕人吧?

管家聲音冷了一些,道:"既然都沒有。那先生你暫時不能進去。"

魏響欲哭無淚,這是狂哥給他安排的去處,現在去找狂哥也不行了啊。張狂已經出發去機場了!

"愣著做什麼?"見魏響還愣著,管家也不想搭理,抬腿就裏麵走去。

魏響忍不住道:"那個……我是張狂叫來的,他讓我來你們家小住半個月。"

管家的腳步瞬間頓住,瞬間轉身朝魏響撲過來。

"這位先生,你是張狂張少叫來的人?"管家一把抱住魏響的胳膊,眼睛開始瘋狂發光。猶如在地上撿了黃金。

魏響被管家拉得一個踉蹌,有些被嚇懵了:"對,對啊。"

上回狂哥那麼快就回來了,不會是把蘇家人得罪了吧?

"太好了,您裏麵請,快快快。老爺子也正在書房看書。"管家拉著魏響往裏麵走。死活不撒手。

魏響有些懵了,什麼情況啊?

蘇啟民一聽說,這個叫魏響的年輕人是張狂叫過來的,希望能夠在蘇家小住幾日,護佑他的安全。

蘇啟民這幾天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看看,這都讓好友借住他們蘇家了,那張狂不就是在暗示他嗎?

蘇啟民拍了拍魏響的肩膀,說話語氣比對自己孫子還要溫和:"既然是小狂的朋友。那就在家裏好好住著,有問題及時告訴蘇爺爺。"

魏響:"……"

魏響有些懵,狂哥到底怎麼做到的?

厲害啊!

*

張狂他們準備坐飛機前往華國邊境大東北,然後橫跨邊境進入E國遠東冰原。

下飛機後,機場內人來人往,時不時能夠看到高鼻深眸的E國人。

這邊做邊境貿易的人還是不少的。

張狂下飛機後就打開了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微信消息。

蘇顏發來了微信語音消息:"張狂,你在飛機上嗎?給你打電話不通。"

"我回江州大學好幾天了。之前給她發微信,她說她去江北家裏玩玩。可我給她哥哥打了電話,她哥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我們再打電話發微信。對方就不回複了。"

張狂心裏一沉,花蕊沒回江北?

"張長老,怎麼了?"柳大師看到張狂的臉色,不由問道。

張狂麵色陰沉,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了。

千萬不要讓他發現是那花蕊的小姐脾氣上來了,故意搞的事情,否則他一定把她打哭。

"哇--是那個女人的氣味。"一直在張狂身側的小金龍,鼻子抖了抖,突然用爪子戳了戳張狂,一臉興奮求表揚道。

花蕊的氣味?

張狂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一眼看過去。

一道火色的身影在人群裏極其紮眼。

花蕊臉色難看,唇色發白,站在幾十米外看著他。

張狂心頭的怒火一瞬間就上來了。

竟然騙人沒回江北,還跟著他溜到了邊境。

張狂正邁出一步,目光突然一縮。

花蕊身後出現了幾個長相粗獷,長了一臉胡子的壯漢,其中還有幾個是E國人,高鼻深眸,異常的高。

胡家的人……

花蕊落到了他們手裏?

隻見那領頭的胡家男人朝他咧嘴一笑,做出了一個西方的邀請手勢。

似乎在邀請他的加入。

張狂全身肌肉奮起,走出一步。突然一隻蒼老的手扣住張狂的手臂。

是……會長!

會長老者麵色嚴肅,朝他搖了搖頭。

這裏是機場,有很多普通群眾。在這裏搞事情,容易惹到對方關注,對於他們前往E國遠東,進行通天龍潭項目會有阻礙。

更何況,張狂還頂著一張"國民老公"的臉,搞事情分分鍾上新聞熱搜。

張狂看向那會長,突然笑了起來,道:"會長,你認為我會就這樣算了?這樣也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