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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他們生生地打了一個哆嗦,滿臉驚恐。

臥槽啊,那個叫梁正的小子是不是瘋啦?

竟然……跑了?

真以為跑了就能夠跑到天涯海角嗎?

這張狂是多麼可怕的一個男人?一道符籙,說咒殺你就咒殺你。

要不然,他們怎麼會為這群華國人來遠東賣命?

張狂揉搓著手指指腹,頗為感歎地說道:"這就是信息掌控的重要性啊。"

梁正常年獨居遠東冰原。又哪裏知道前段時間燕京城內發生的惡靈組織覆滅,是為何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花蕊得意洋洋地說道。

讓他跑吧,先讓他開心一陣子,之後有的他哭的時候。

會長看著張狂,臉上出現了負責的神色。

他看了好一會兒,不由輕輕搖頭說道:"老夫,自不如你。"

所有人大驚失色,這話從會長口中說出來就相當嚴重了。

會長自認為不如張狂。這個意思……不會是要讓位吧?

張狂沒想那麼多,隻是笑著回答道:"老先生,長江後浪推前浪。您不是應該開心嗎?"

會長一愣,頓時心頭寬慰,中氣十足地大笑起來:"說得不錯,不錯。"

他張狂是他們華國的青年呀。

這比什麼都強。

修行是無國界的,然而……修行者有國籍。

這也是華國官方秘密成立玄組的目的!

張狂不僅如此,他還是他們華國現在最有錢的人呀。不是被叫做國民老公嗎?

這讓會長心頭對梁正的失望,消散了許多。

至少張狂很不錯。

會長低頭看著那長老的骨架,有些心疼。

竟然客死他鄉了。

最可恨的是……他媽死在了"自己人"手裏。

想到這裏,會長就恨不得把梁正碎屍萬段!

曾經越是器重在意,如今就越是憎恨與憤怒。

張狂輕輕搖頭,抬手手指尖倏而蹦出一道火光。

冰原之上的寒風竟然無法讓那團火光消失。

別爾夫什卡一群人直接看傻了,這群……神奇的華國人。

讓人驚歎。

張狂從手指指尖輕輕一彈,那一小簇火苗就飛了出去,落在了那位長老的身體上。

眨眼之間就變成了熊熊大火。

別爾夫什卡:"……"

冰原之上燒火……真他媽,頭一回見。

會長他們默然的看著那被燒起來的屍首。

會長長長地歎息了一聲,道:"收拾好老陳的骨灰,完成任務,我們帶他回故土。"

"是!"

大半個小時後。徹底收拾幹淨。

冰原上依舊很是淩亂,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雪狼的屍首。

好在雪狼哪怕開了靈智,終究是野獸。

它們對於屍首並沒有太多的留戀。隻能長嚎一聲,算是為同類送行了。

別爾夫什卡看著張狂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輕蔑,而是充滿了敬意。他們作為士兵,向來尊敬這樣厲害的人物。

"張先生,真的十分感謝您。對付了雪狼,我們也有機會回到莫斯科。"

張狂剛才讓雪狼王不要再傷商隊。那雪狼王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這種開了靈智的靈獸,一般不答應,答應下來那就會嚴格遵守。

張狂一笑:"隨手之勞罷了。"

別爾夫什卡忙是擺手。尊敬的說道:"對於您來說,或許是隨手之勞,但對於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喜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莫斯科,看到我那可愛的女兒。"

別爾夫什卡搖了搖手裏空了的酒壺,有些無奈地說道:"這裏麵已經沒酒了。"

剛才本說要請張狂喝伏特加的,結果出了變故。

酒在冰原之上是一個大寶貝。能夠增加熱量,撒了他有些心疼。

"張狂先生,你們要不然去我們那裏坐坐?"別爾夫什卡笑著露出幾顆牙齒,說道。

張狂看向會長。

會長遲疑了一會兒,突然點頭。

暫且修整一下,也不錯。

他們也不怕別爾夫什卡有埋伏。因為那群士兵並不是傻子,剛才發生的事情足夠讓他們消化震驚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