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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誌野發出了一聲聲咆哮之聲,似乎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他竟然被張狂直接打了出去,何其丟人?
他在島國是知名的武士啊!
"出來!你出來!"宮本誌野吼叫道。
張狂一笑,朝外麵走去,身影在眨眼間消失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
幾個東瀛人心裏咯噔了一下,想到了剛才那個女特工的話。心頭有了不好的念頭。
"不行,快去阻止宮本君。"
這可不能動手,否則肯定死在這裏。
宮本誌野受了大辱,早已經怒火中燒。
"你這刀不錯啊。"張狂笑著說道。
宮本誌野冷冷地道:"張先生好眼光,此刀傳自島國宮廷,是一把傳世寶刀。"
中川惠子在一旁道:"此刀曾經斬殺過無數華國修行者。"
所以此刀的威嚇力十足。
張狂倒是絲毫不畏懼宮本誌野,還笑吟吟地衝他道:"宮本君,你姓宮本和中川家有什麼關係?何必替他們家賣命?"
"我宮本家受中川家恩澤,當報此恩德。"
張狂聞言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說你們拿中川家的錢,當然得忠人之事?"
庸俗!
張嘴就是錢錢錢。
當然。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宮本誌野的父親就一直在中川家工作,做中川家的忠實護衛。
畢竟中川家給錢很多。
張狂又問道:"宮本,要不我也給你錢。"
宮本誌野覺得自己又一次的受到了張狂的侮辱!
從來沒有這個道理!
那東瀛人臉都嚇綠了,忙叫道:"宮本君,住手!"
宮本誌野此時哪裏還聽得見旁人的勸阻?他發出一聲咆哮和怒吼,雙腿像兩個高速運轉的輪胎衝過來,他雙手抱著武士刀,橫空一斬:"抽刀斷水!"
一刀斬下去,頓時一刀白芒暴起數米,拉出一道十幾米長的白色長虹斬來。
一瞬間,日月似乎已然失色。
張狂身後魚池,驚起水簾,一條條鯉魚在瘋狂搖擺。
所有人的心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白芒散去之後,所有人差點暈倒在地,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的場景。
臥槽!
隻有臥槽!
這他媽的……
張狂笑吟吟地站在原處,他一隻手背負其後,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正夾著一塊薄薄的刀片。
沒錯!
宮本君使出了島國武士絕學"抽刀斷水"刀法隔空橫斬而去,張狂非但沒躲開而是以二指之力生生擒住。
不偏不倚。站在原地穩如鬆柏。
所有人都看呆了,這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可怕力量?
這……這可怕到讓人渾身戰栗驚懼。
宮本誌野已經快嚇尿了,臥槽。
在島國能夠接他一刀的人有。但是不多。
可他媽這是空手接白刃啊。
宮本誌野的身體生生一抖,身體在害怕。
這哪裏是個人?
這是個變態啊!
那東瀛人猛地一跺腳,吼道:"宮本君,他是華國玄組的會長!"
他剛才想說,這宮本君已經進入了盛怒之中,哪裏聽得進去?
什麼?
玄組的會長?
宮本誌野的臉都嚇得一個抽搐。每個五官因為驚恐糾結擠在了一塊。
這……這太可怕了。
華國玄組是華國最大的修行者聯盟,會長更是代表了修行界的實力。
特麼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年紀能夠當會長的啊!
見鬼了!
宮本誌野是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張狂若真是玄組會長,他腦子進水都不會衝去找死。
他過去還不一定夠張狂一盤菜的功夫。
張狂又道:"中川家給錢讓你工作,我給錢讓你工作不是一樣的嗎?還是說,你覺得中川家的錢更香一點?"
宮本誌野:"……"
他都嚇綠了,握著武士刀刀柄的手一下子鬆開,可大刀夾在張狂的兩指之中。橫在半空之中。
"真的論誰的錢更香一點,我覺得我的錢應該比中川家的香一些。"張狂又自顧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