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微微蹙眉,對範碩語氣略顯不悅,道:"這種術法對於普通人,沒有氣陣可以震住術法的邪氣,必然會影響施術者氣運。家族輕則大出血,重則破產。"
氣運!
這個詞大家並不陌生。
一個有錢的富豪,他的氣運絕對比街邊乞丐強。
範碩可是範家唯一的繼承人啊。這影響的氣運可不僅僅隻是代表他一個人了。
所以,他們明白了他的意思嗎?
範老太太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幾欲暈死過去。
整個範家還要被範碩牽連?
老太太覺得自己快要心肌梗塞而亡了。
老太太再是修養好,也忍不住狠狠甩了範碩幾個耳刮子,"孽障,孽障!盡貪圖那些不義之財!"
範碩被打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敢躲。
他整個人都已經快傻了。
蘇嬌嬌聽到張狂的話,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厲聲道:"我們兩家解除婚約,範碩你以後也不準糾纏我!就你這種品行的男人,也不配做蘇家的孫女婿!"
張狂意味綿長地一瞥蘇嬌嬌。
她剛才朝範碩笑,不就是還在打主意嗎?
女人啊,一聽說對方沒錢了,立刻就變臉掉頭就跑路。
張狂心裏不屑。
範碩整個人都失魂落魄起來,什麼都沒了。
他什麼都沒了。未來老婆孩子沒了,就連家產氣運都要消失得一幹二淨。
"範碩?範碩!"
範碩氣血翻湧上來,一個沒有忍住,竟然當場暈死過去。
宮本誌野把範碩拎起來,送臉色極為難看的範老太太離開張家。
大廳內還是那麼的安靜,似乎所有人都還在消化剛才的事情。
太刺激了一點!
最終。蘇啟民輕輕搖頭道:"不義之財莫取啊。"
好在蘇啟民對錢財也沒有那麼看重。
蘇啟民不由對張狂又高看了一眼,若不是張狂出手,範碩必死。
也算是間接地幫了嬌嬌一把。
蘇啟民拍了拍張狂的肩膀。長歎了一聲道:"既然這事兒解決了,那我們就回燕京了。嬌嬌走吧。"
蘇嬌嬌眼神一變,一下子挽住蘇顏的胳膊。笑著說道:"爺爺,我想在江州市多玩玩,聽說江州市雖然小,但是風景很好。"
花蕊玩兒著自己的發尾,語氣淡淡地道:"嬌嬌小姐心可真大,前任未婚夫家才出事,你就能這麼快不受影響玩樂了?厲害喲。"
蘇嬌嬌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睛狠狠一剜花蕊。
這個女人一直都牙尖嘴利,不是個好對付的。
蘇嬌嬌幹笑一聲,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心底也不好受呀,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大家也還是要過下去的。我就在江州市玩一陣子再回去。"
蘇嬌嬌自己做了決定。
蘇啟民老爺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拍了拍蘇嬌嬌的肩膀道:"範碩就是前車之鑒,不取不義之財,也不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蘇嬌嬌突然有些不敢看老爺子的眼神,隻能慌亂點頭。
於是蘇啟民就和老李,坐張狂的私人飛機回去了。
別說,坐私人飛機就是拉風。要不是蘇啟民老爺子定性好,差點也被迷了眼。
難怪範碩那個年輕人受不住呢。
蘇啟民他們走後,張狂就開始研究那本名為"黃金魔法"的書了。
花蕊站在一旁,頗為嫌惡地道:"這東西這麼害人,你那麼有錢還要這個做什麼?"
看到範碩那樣子,花蕊對張狂手裏的東西沒有任何好感。
張狂頭也不抬,道:"傷得了範碩,可傷不了我。"
地府的鬼差可不敢勾他的魂兒,財神爺都不會答應。
花蕊撇撇嘴,哼了一聲。
正在這個時候,張狂的劍眉突然挑起來,不由說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