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或許還好,隻能夠在微博上酸酸兩句,羨慕一下張狂的超級富貴。
然而那些地下勢力,看到張狂這麼有錢,很有可能群起而攻之。
到時候,可不一定能夠守得住那麼多的財富。
中川惠子說的在理。這的確是個很大的危機。
他一人或許不怕,但張茜茜季煙雨她們這些親人就並不好說了。
張狂歎息,有錢果然也是一種煩惱啊,他終於能夠體驗財神爺的痛苦了。
張狂不由說道:"如果有人替我出這個錢就好了。"
中川惠子噗呲笑出了聲兒。
這怎麼可能?
有人替張狂出錢,然後他開全球杯等著賺錢?
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這麼好賺的錢呀?
張狂可真是異想天開!
不過……有點可愛。
中川惠子掩者口鼻,無聲地輕笑著:"狂君好好考慮一番。"
如果真的要搞,她就要幫忙提前做計劃了,盡量讓張狂的損失降到最低。
當然,中川惠子也不指望張狂搞這麼多錢出去。能夠回本了。
這根本不可能。
張狂簡直就是個財神爺,對於華國整個國家來說都是財神爺一樣的存在。
他搞事兒,次次獲利的都是華國。
所以官方默許他瞎搞。反正他們不虧。
這種舍己為人,拿錢幫助國家的良心富商不多了。
隻是全球杯舉行,在自家門口比賽,國足連前二十強都進不了怎麼辦?
好像……有點丟人。
……
哈裏最近很焦慮,很愁。
他總害怕張狂會突然竄出來,而且他還在想念約翰。
雖然黑塔盟會十幾億美元的欠債已經沒了,但他依舊是焦慮的。
而且,他相當不喜歡鮮血公會成員住的地方。
歐洲修建了幾百年的古老城堡。
總讓他覺得陰氣森森,沒有絲毫人氣。
晚上起床撒尿,總能看到一雙雙鮮紅的眼睛充滿了詭秘,空氣間都彌漫著一股鮮血的味道讓他覺得作嘔。
鮮血公會會長端著一杯鮮紅的紅酒喝起來,優雅地道:"哈裏,你可以放心,張狂是不可能出現的。"
梁正扯了扯唇角,不屑地道:"他最近正在忙著搞全球杯,沒工夫來找你的麻煩。"
梁正也覺得張狂腦子進水了,花那麼多搞全球性體育賽事?而且還是足球,等著國足被拖去挨打呢。
或許他還是不懂有錢人的思維吧。
哈裏突然覺得有危險在逼近自己一般!
他猛地一個轉頭。突然看到夜幕空中落下了一個個他看不懂的金色符印。
那有點像漢字。
"哈裏?!"
"嘭--"從哈裏的脖子上爆出鮮血,朝梁正和鮮血公會會長臉上噴過去。
梁正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血,眼瞳滿是血光。
"哈裏?死了?"兩人舔幹淨臉上的血跡。朝地上看過去。
會長從優雅的歐式長椅上跳起來,目光警惕地看著四周。
真是太囂張了,竟然當著他們的麵動手?
"不,沒人。"會長注視了許久,突然疑惑地道。
這周圍並沒有陌生人的靠近,所以哈裏到底是怎麼死的?
會長突然生出了一層雞皮疙瘩。寒氣頓生。
會長想到自己給黑塔還了那麼多錢,結果哈裏死了,他突然有一種自己虧錢了的感覺。
"會長。惡靈組織愛德華帶一個島國人造訪。"
梁正聽到這話,立刻就退到了屋外。
宮本誌野和愛德華幾個殺手心裏也是打著鼓,也不知道張狂先生說的是真是假。
幾人走進來,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地上的哈裏身上,他的脖子還滴滴答答著血液,一看就知道還死沒幾分鍾。
宮本誌野和愛德華倒吸了一口氣。眼瞳中浮現出震驚之色。
萬裏咒殺術!
果真如此。
愛德華想到他們身上的咒殺術就覺得脖子生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