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聞到那股血腥味眉角幾乎是不自覺地輕輕一挑,舌頭不由自主地輕輕舔了舔嘴唇。
那股血的氣味……真有點怪怪的。
可能是他沒見過什麼世麵吧?
可他阻止已經沒有任何效果,那個女人脖子都被掐斷了。
梁正的眼中跳動出一股邪光,他也要讓張狂嚐嚐痛失在乎的人是什麼滋味。
他當初弄死他的師弟邱子華,可有想過會有今天?
堂堂華國玄組的會長連個女人都護不住,何其可笑。
雖然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因為他後麵中途加入的華國人。所以做這場儀式的時候,梁正是沒有資格的,被驅趕到了最後麵站著。
梁正能夠聽到所有人都在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液,一雙雙眼睛通紅得像一隻隻燈籠,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灑出來的血液,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舔食幹淨。
哈德眼瞳中跳動著激動之色。他隨手把女人的屍體像扔一具垃圾一般扔在角落裏。
他雙手捧著那黃金鑄就的酒杯,一步步更深的地下一樓走去,酒杯被步履輕輕一晃,鮮血在酒杯之中旋轉。
其餘人也是亦步亦趨地追上哈德的步伐。腳底無聲,猶如鬼魅。
沒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了一口巨大的歐式棺材。漆黑的棺身沒有一絲的雜痕。
所有人統統跪下來。
哈德把裝著他才取出來的新鮮精血酒杯放在棺材前。
"我偉大的血之子,為您供奉這世間最美味的血液。我們期待、盼望著您的蘇醒,我們追隨您的腳步……"
哈德呼喊著。
梁正跪在最後麵,竟也不敢抬起頭來。
漸漸的,能夠聽到他們的低聲呢喃聲,就好像正在呼喚,呼喚著棺材中的人能夠蘇醒過來。
放在棺材前麵的酒杯輕輕搖擺起來,因為接觸到地麵所以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所有人的心在這一刻激動了。
聽哈德會長說,老祖宗當年把血之子留下來,也留下了這一個杯子。
隻要是裝入黃金杯中的血液,血之子都會直接飲用。
濃香的血液灑了出去,沿著的棺材旁的那一條狹小的通道,朝棺材裏麵流去。
哈德激動了,血之子飲用了。
相信他可以感受到這血液的美味。
因為那樣的女人平生少見,所以他再想嚐試那個女人鮮血的味道,也還是強忍著了。
這樣美妙的血液隻有血之子才有資格飲用,他們期待著他的蘇醒。
哈德相信,血之子蘇醒快了。
以肉眼可見的杯子裏的血液消失得一幹二淨。
整個地下室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會長不是說著血與眾不同。所以這女人的血可能會讓血之子蘇醒嗎?為什麼沒有一點反應?
就在所有人心頭生出詫異之色的時候,起反應了。
他們親眼看到那棺材開始顫動,進而整個地下室都在戰栗。
長年不曾打掃的地下室。牆壁上的灰塵撲索撲索的落下來,落在他們頭上。
有人慌亂的驚呼道:"怎麼回事?"
"難道是血之子要蘇醒了?"有人回應一般說道。
血之子要蘇醒了?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是心頭一陣緊張!
果然被會長言中了,血之子蘇醒,從此帶領他們走向一個新的高度。
哈德的眼睛激動得瘋狂充血,狂熱地看著棺材。
棺材在瘋狂抖動。而且動作越來越大了。
"嘭--"地一聲爆炸而開。
棺材統統被砸碎了,朝四麵八方飛去。
"血之子。"哈德率先呼喊。
其餘人立刻跟著附和:"血之子!"
地下室內很安靜,似乎連針落的聲音都能聽到。
漸漸的。大家失去了耐心,忍不住抬起頭看過去。
這一看不要臉,再看都要驚呆了過去。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整個地下室哪裏來的血之子?鬼影子都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