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捂住嘴巴,心裏犯嘀咕了,她平時話也不算多啊。

蘇哲奇怪了。晃了晃蘇顏的身體:"顏顏?怎麼回事?以前吃了藥就好了啊。"

花蕊小聲問道:"是不是藥過期沒藥效了?"

蘇哲:"……應該不會。"

"好吵,好吵。"蘇顏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上,手捂住了耳朵。

小金龍飛上去。伸出兩隻爪子像模像樣的捂住蘇顏的耳朵,還特意把尖銳的爪子收了起來。

"聽不到啦,這就聽不到啦。"小金龍嚷嚷道。

可好像沒什麼用。

張狂心裏微惱,把小金龍扒拉開。

蘇哲慌了:"以前就好了,這什麼情況?"

她全身都好像沒有絲毫的血色,情況不對勁。

蘇哲和花蕊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看向張狂。

怎麼辦?

張狂也有點拿不定主意。

花蕊忍不住說道:"我怎麼覺得她有點像是失血過多呀?"

臉色是在太難看了。

張狂若有所思起來,他從口袋裏取出了一枚血珠。

這枚血珠是那血之子所化,那血之子的最後一絲神魄都被捏碎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就變成了一個單純的血珠。

這血之子在之前吸食過無數人的鮮血。擁有強大的力量。

"我試試。"張狂道。

張狂把那血珠輕輕一拋,血珠飛到蘇顏身體的上半空,旋轉起來。

"哦,這是什麼東西啊!"

蘇哲驚呼一聲。

血珠上漸漸彌漫出一層層血霧朝蘇顏湧過去。

這些血霧都是當年血之子飲用下的精血所化,乃修行的摯寶。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可以看到蘇顏的臉色在恢複正常。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

花蕊輕輕一拍張狂,道:"張狂,你這還有兩下子嘛。"

蘇顏咳嗽了一聲,緩緩睜開眼。

看到張狂和蘇哲的時候愣了一下,嗓音有些軟綿綿的:"張狂、哥,你們怎麼來了?這裏不是女生宿舍嗎?"

蘇哲坐在床邊,焦急地道:"你怎麼回事啊?以前吃了藥不就好了嗎?難道真的過期了?"

張狂不言,拿著血珠摸了摸蘇顏的額頭,已經恢複正常了。

蘇顏咳嗽了一聲。看著張狂道:"抱歉讓你擔心了,我沒事的,從小就這樣。"

"顏顏從出生之後,一到春天就會這樣,不過吃了藥便好了。這件事爺爺其實是準備等你們結婚之後才告訴你的。"蘇哲解釋道。

張狂頷首,之前春天的時候。他還是個學校裏的窮屌絲,哪裏有機會接觸到蘇顏,更不可能知道這個秘密。

花蕊追問道:"顏顏。你剛才說好吵是什麼意思?"

蘇顏揉了揉腦袋,心底有些煩躁地道:"就是好吵。我好像……耳鳴了。"

"從歐洲回來,總是能夠聽到聲音。夜裏吵得睡不著。"

花蕊嚇得不輕,四處看看:"不會鬧鬼吧?"

小金龍一聽,立刻眼睛睜大,搖晃著尾巴飛到花蕊身邊,朝花蕊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啊--剛才有人朝我耳朵吹氣,真的有鬼。"

小金龍玩心大起,伸出爪子朝花蕊的腰上撓了撓。

"張狂,有鬼。撓我的腰。"花蕊嚇得花容失色。

張狂麵無表情地看著小金龍,用神識問道:"自己滾還是我踢你滾?"

小金龍:"……"

它搖著尾巴縮到寢室的角落裏去了,露出一雙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們。

張狂盯著蘇顏,問道:"是什麼聲音在你耳邊吵?"

他並沒有感覺到寢室裏有異樣。

蘇顏抱著頭,輕輕搖了搖:"我,我說不清楚。有點像海風聲,好像還有其他的聲音……"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塊,根本聽不真切。

張狂的麵色微微有些冷,這可不是簡單的耳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