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經有天南省的富商來找他了,詢問這件事該怎麼辦。
狄廣平在一旁道:"那就謝謝謝大師了。"
謝雲飛摸著胡子笑笑。
這個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皮膚黝黑的漢子走過來,那長相一看就知道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全身上下穿金戴銀,一看便是富貴之人。
"這位是東南亞王室的王子巴沙。"
張狂先是一愣,隨即笑起來。
原來是王室的王子。
張狂倒是這王室,這王室生的多是女兒,唯有這一位王子。自然要當成了寶貝疙瘩。
而且這王室非常有錢,在全球王室財富排行榜裏麵,也是能夠排在前十名的。
張狂和那王子握手,巴沙對張狂的態度有些冷淡,倒是看著謝雲飛的眼神在放光,很是熱情。
張狂對於巴沙的冷淡。並沒有放在心上。
鷹姐沒了後,他作為鷹姐唯一的兒子,繼承管理了東南亞。這王室的人當然看不順眼他。
花蕊小聲道:"看樣子傳言不假啊,這謝雲飛真的有點本事,王子都來找他請教了。"
張狂聞言不由點頭,這謝雲飛是有點本事的人。
那巴沙這次來,是想請問一下謝雲飛大師,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當王啊。
他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巴沙和那謝雲飛相談甚歡,期間又喝了酒。巴沙歉意地道:"謝先生。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謝雲飛溫和地點頭。
巴沙離開了。
狄廣平看向謝雲飛問道:"謝大師,你長居天南省,最近可對那南海之上的異樣有所了解?"
謝雲飛一隻手搭在桌案上,笑著說道:"我去探查過,多為夜間活動。張會長……"
張狂兜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張狂道:"我去接個電話。"
謝雲飛看著張狂朝外麵離開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
張狂走到外麵。拿出手機一瞧,竟然是季煙雨的電話。
張狂微微挑眉,季煙雨可不怎麼會給他打電話啊。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應該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吧?
張狂接了電話,就聽到季煙雨的嗓音略顯焦慮,道:"張狂。我剛才在家裏的書櫃下麵看到了一封藏起來的信,上麵是張叔的字跡。"
張狂先是一愣,有些錯愕起來。"我爸?"
"嗯,上麵寫著一句話,讓你不要去天南省。"
什麼?
季煙雨話音一落,張狂都還來不及回答,突然聽到離他不遠的洗手間處發出悶聲一響。
張狂掛斷和季煙雨的電話,眼神突然一變。
一道白色光芒閃過。
下一瞬,突然聽到洗手間發出一聲尖叫,有人狂呼道:"王子!王子,死了!"
"王子被人殺死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見謝雲飛他們快步衝過來,看到巴沙褲子都還沒有提起來,就坐在馬桶上,一雙眼睛睜大猶如銅鈴,嘴邊噙著血跡。
而他的胸口上多出了一個圓洞。
血液滴答滴答落下來。
所有人都是一懵。
人家王室唯一的王子,死……死在這裏了?
謝雲飛發出一聲暴怒,狂喝道:"誰幹的?這到底是誰做的?"
所有人鴉雀無聲,全身汗毛倒豎。
臥槽啊,巴沙死在了這裏,這絕對要出大事。
"我們剛才都在大廳內啊……"有人小聲道。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張狂的身上。
那巴沙的保鏢隊,一瞬間把張狂團團圍住,一雙雙眼睛充滿了憤怒。
狄廣平他們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他們是來解決問題的,怎麼還牽扯上了這種命案?
最主要的是……死的人是一個王子。
這王子也算是公眾人物了。
張狂想到季煙雨的電話,嘴角揚了起來,笑著問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