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隊長憤怒了,他們好好來請教謝大師。結果王子死了。
這回去怎麼交代?
他們回去統統得丟了飯碗!
"張狂先生,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張狂有些懶洋洋,道:"我給什麼交代?我又沒動手。倒是謝大師,人死在你這裏,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謝雲飛眼底精光一閃,臉上緊繃著道:"我等連察覺都沒有……"
如何負責?
張狂反問:"謝大師真的沒有任何責任?"
這話的意思有點耐人尋味。
花蕊不客氣地道:"張狂。你這是在懷疑謝大師動手的對不對?"
謝雲飛麵色微冷,厲聲道:"巴沙王子是我的客人,他能夠給我帶來金錢利益。我在我地盤殺了他做什麼?小姑娘可別胡言亂語!"
謝雲飛突然朝四周散發著危險氣息,威壓讓人喘不過氣。
花蕊心頭一凜,隻覺得全身寒意籠罩。寒毛在不自覺間豎了起來。
花蕊嚇得朝張狂身邊靠過去。
張狂看向花蕊,她心裏突然安定了一些,一下子揪住張狂的袖子,死死地盯著謝雲飛道:"那……那你敢發誓嗎?你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否則從此斷子絕孫?!"
張狂:"……"
好毒的誓啊。
張狂感興趣地看著謝雲飛,他也想知道這謝大師敢不敢發誓。
其實這裏麵是誰殺了巴沙都還好。
可他不一樣,他是玄組的會長,在地下世界就代表了華國。
殺了王子,容易給華國惹一身騷。
花蕊揪著張狂的袖子。來了底氣:"你發誓啊!是怕了?"
謝雲飛快被花蕊氣笑了,這個小美女真是幼稚!
他還以為有什麼別的本事呢,就是發誓?
這是黔驢技窮了?
謝雲飛被眾人看著,當即一怒道:"我謝雲飛……"
張狂突然打斷道:"謝大師。"
謝雲飛鼓著虎眸,死死地盯著張狂。
張狂幽幽地道:"死人麵前,慎言啊慎言。"
呸。什麼玩意兒?
難不成死了還能如何?
謝雲飛冷笑起來道:"我謝雲飛發誓,我與巴沙王子之死無絲毫關係,否則斷子絕孫。"
真毒啊。
花蕊一時間沒招了,隻能看向張狂。
人不要臉不承認,你也沒法子。
謝雲飛猛地一展袖袍,語氣裏充滿了濃濃的怨氣,道:"我本願意為華國效一番力,隨你們同去南海,測海上風水。如今看來還是不用了吧。"
玄組一群人聽到這話,哎喲一聲。
張會長搞什麼鬼啊?再看不順眼也之後再動手啊,現在最要緊的是南海異象的事情。
張狂輕輕一笑,道:"這件事其實很好解決。"
張狂瞥了一眼那巴沙的屍首,道:"讓他自己說說,到底是怎麼死的。不就行了?"
所有人遍體生寒,這張狂搞什麼?
突然間,他們覺得一陣寒風起。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而來的風。
"腳,腳底!"有人突然叫了一句。
那股寒風不是從窗戶吹進來的,而是從腳底!
水泥地下麵!
臥槽。有人心裏想要爆粗口了。竟然從腳底傳來的。
張狂道:"謝大師,我跟你說過,死人麵前得慎言。"
張狂伸出手沾了一點巴沙的血跡,在巴沙的額頭上畫下一道符籙。
花蕊捂著嘴道:"地上多出了兩個腳印……"
所有人低頭看過去,果然看到兩個腳印,在地麵上憑空出現,一個個腳印朝巴沙的方向而來。
他們嚇得立刻朝一旁退開。
謝雲飛臉色微變,心裏有些捉摸不定。應該不會吧?
張狂微微合眼,再度睜開,玄之眼大開。
是兩個陰間使者,估摸是來勾魂的。
"留他五分鍾。"張狂嚐試用神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