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爺也是一臉的懵逼,他砸吧砸吧嘴道:"這不好吧?"
海皇怎麼可能答應?
張狂理所當然地反問道:"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麼一直沒有回來嗎?"
海皇閉口不言,目光死死地看著張狂。他倒想知道張狂是不是能夠說出一朵花兒來!
張狂勾唇一笑,打了一個比喻道:"這就好比,狗喜歡肉骨頭,你不拿肉骨頭去吸引一下。它怎麼過來?"
海皇勃然憤怒,被張狂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竟然敢說吾子是狗……"
張狂回以淡然一笑:"我隻是打個比喻。"
所有人想笑又不敢笑出聲兒來,張狂有點毒。
張狂又道:"我帶著這龍骨,說不準還能夠找到你兒子咯。"
海皇氣得不輕:"你做夢!"
張狂看向財神爺,老頭兒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把頭撇開。
關鍵時候就掉鏈子,這幹爹靠不住。
張狂冷笑起來道:"那我現在就捏爆這龍骨,大家一起玩完。"
他很清楚,他弄不死海皇,還要被他搞成槍靶子。與其一直受人牽掣。不如拿捏住讓海皇忌憚的東西。
海皇氣得恨不得打爆張狂的頭,把他的腦漿全部打出來。
這該死的小子,以前對付不了。現在還開始威脅人了?
不要臉的東西。
原本還有些鬆懈的場麵竟然一下子又僵持了起來。
海皇看向財神爺,老頭兒立刻把頭撇開。
躲得倒是快。
就知道他們是一路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仙君如何說?本皇看您麵子上,給他百日活命之期,他卻與我討價還價?"
財神爺支支吾吾:"……這個嘛。"
海皇盛怒,他們都是一夥的。若是這般,不如你死我亡。
海麗突然走了過來,在海皇耳側低聲說了幾句,海皇神色一改,變得遲疑起來。
張狂微微眯眼,這個女人又攛掇了什麼?
女人啊,陰謀詭計總是那麼多。
海皇沉吟了幾聲,目光赫然一轉,直射蘇顏。
蘇顏心頭大駭,一抹驚懼之色湧上心頭。
"你是為了這個女人這段時日犯病頭疼耳鳴而來?"
張狂頷首。
"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失了龍骨。如此這樣,本皇便先把吾兒的龍骨寄存在她體內,解了她此病症。"海皇冷冷地道。
張狂皺眉。這海皇是在打什麼主意?
那海麗到底出了什麼餿主意?
張狂看向財神爺,財神爺沉吟了一聲,朝張狂點頭。
財神爺這老頭兒不靠譜。但這些事他倒不會站在海皇這邊。
海皇唇邊浮現出一絲冷嘲,抬起手,手中漸漸浮現出一道水色的符文,輕輕地就拍入龍骨之內。
龍骨從張狂手中飛起,在祭祀台上瘋狂飛舞,猶如一隻正在騰飛之中的巨龍!
小金龍都看得出神了。哇有點霸氣好看耶。
那龍骨朝蘇顏飛來,衝入她的身體。
蘇顏曲著身體,痛得哀叫了一聲。許久才好恢複自然。
蘇顏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瑩白如玉,卻不曾看到其他變化。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像耳鳴沒有了,那個聲音消失了。
海皇冷笑道:"本皇把吾兒龍骨暫存她體內,暫緩她的病症。你若對吾兒龍骨不利。啟動之上的符印,此女便碎成肉泥!"
殺他沒用,他不怕死。
拿他女人威脅是最管用的……
張狂看向海皇身側的海麗女人玩弄著自己的指甲蓋,朝他妖嬈一笑。
張狂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真是最毒婦人心!
這海藤女果然給海皇出了餿主意。
這是出了兩個槍靶子。
若海皇的龍之長子真的在凡塵,必然能夠感受到龍骨的存在。立刻就能找上蘇顏。
海皇滿意地看著張狂變了臉色,黑袍長袖一甩,道:"張狂。你記住你隻有一百日。"
他也隻能忍受他再活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