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跑進來道:"張先生,嶽思思小姐讓我們把這個轉交給你。"
張狂微微有些驚訝,接過仆人遞過來的東西。
他打開一眼。眼瞳之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不由道:"怎麼又是這個東西?"
那是一本金色的書,和之前他看到的是一樣的。
上麵附了一封信:"這是那個人送給我的,一並送與張先生吧。"
張狂拿著這本小小的金色冊子,陷入了沉思。
難道送這本書的人和……龍長子有關係?
中川惠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忍不住說道:"狂君。這書我做過調查,擁有者都是能夠在全球國際上排的上號的有錢人。"
範碩那個奇葩倒是一個特例。
而嶽家在天南省本就鼎盛之家,一年多前嶽思思成為嶽家的總裁。更是發展極快,斂財速度前所未有。
難道都是因為這本書?
張狂掀了掀唇角,興味愈發濃了。
若真是那龍長子。他搞這麼一手幹嗎?
讓全球人都靠著他賺錢?財神爺沒被他氣死?
張狂看向中川惠子,道:"幫我查查全球有多少人是擁有這書的。"
中川惠子遲疑了一會兒,點頭答應。
這若是寶貝,定然是私下好好珍藏,怕是很難查到。
"那你就要啟程去江南省?"花蕊不由追問道。
張狂輕輕蹙眉,他現在若去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正在感歎之時。就聽到宮本誌野道:"張先生,江南省齊家的少爺齊玉軒來了。"
張狂聞言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濃了。
上一次,他在南海失蹤,全世界都在搞事情,他更是向所有欠錢者征收高額利息。弄得所有人叫苦連天。
而齊家,曾經和他一起發現東南亞金礦的人,竟然起了要獨占的心思。
所以張狂之後就沒有和齊家聯係了,沒想到他竟然親自找了過來。
齊玉軒看到張狂,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之色,訕訕一笑道:"張先生。你好。我是來道歉的。"
之前他來過很多次了,次次都被拒之門外。
這次好不容易進來了,不說清楚他寢食難安。
自從上次離開了齊家。他就再也沒回過去。
當初發現金礦的人是他,他也因為金礦而被齊家上上下下高看。
結果一子落錯,幾乎要斬斷未來的道路。
從此後。他就不回家了。他爺爺他爸,他的所有親戚都來勸過他。他脾氣一上來,還是沒回去。
張狂想了想,看著齊玉軒突然笑了:"做下那個決定的又不是你,是你家。"
齊玉軒聽到這句話,心裏突然安穩了許多。這是不會算在他頭上吧?
"聽說你在外浪蕩了快一個月?也沒回家?"
他從天南省回來有多久,這齊玉軒估計就離家出走了多久。
齊玉軒頗為不好意思一笑,點頭稱是。
張狂眉宇間都是清雅的笑,他笑道:"你幫我一個忙,事成之後我把東南亞那座金礦送給你。"
齊玉軒驚得跳了起來,有些結結巴巴地問:"東南亞整座金礦?"
有沒有搞錯啊?
他明明是來道歉的,結果張狂竟然還要送他東西?
而且那是一整座金礦?
張狂已經大方到隨便送人就是一座金礦?難怪跟著他的都發財了。
張狂似乎看出了齊玉軒的想法,笑著道:"不過是一座金礦,金錢於我如浮雲,散了它自會再來。"
齊玉軒:"……"
在場所有人看著張狂的眼神有些複雜,有些難以用語言來表述。
金錢都是浮雲?嗬嗬。
齊玉軒想到那座金礦,一咬牙立刻答應下來:"行。張先生,你要我幫什麼忙?"
張狂臉上浮現出斑斑笑意,開口道:"沒什麼,我親自送你回江南省而已。"
齊玉軒聽到這話,直接就懵了。
什麼情況?送他回江南省?就,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