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連自己族人都不在乎。
老封建主義皇室了。
這種人一般在古代都是要掛在歪脖子樹上的。
待遇比老資本家還好點,老資本家連吊自己的路燈,繩子都可以拿去拍賣。
她至少還會關心自己。
後院的忘財大師出來了,陳安問忘財:“進行得怎麼樣了,洗腦。”
忘財合掌微笑:“阿彌陀佛,是度化。”
陳安:“好的。”
忘財道:“此妖雖犯下大錯,心性頑劣,可是在我的悉心度化下發現它心中還是有向善可憐的一麵的。”
白貓冷冷地看著他。
忘財微笑:“經過我不斷得念經發掘,激發了它心中善良柔軟的一麵,它現在心態已經好多了。陳施主可以適當解放它的四肢,讓它不再感受到那麼多約束與禁錮,解放自己的內心。”
陳安疑惑:“它要是跑了怎麼辦?”
忘財一愣,不好意思點破陳安的錯誤道:“有白貓殿下禁錮封印它的靈竅,它是不能使用法力的。”
“喔。”
陳安點頭看向白貓。
白貓麵無表情說:“不想鬆開它,看我心情。”
陳安對忘財聳了聳肩,他也沒辦法,這裏都得聽她的。
忘財呆住了,他可是答應了穿山甲跟它合作,它給自己bt幣,自己幫它獲得自由。
現在他不能履行承諾了。
這可怎麼辦。
忘財急中生智,連忙解釋道:“白貓殿下,這是為了度化此妖所好啊,您這......”
白貓打斷他,“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忘財一愣。
還想找機會道,結果白貓冷冷地揮揮手說:“你回去吧,本公主要睡覺了。”
忘財心裏罵娘,你不是夜貓子嗎,白天睡覺的,這晚上,才幾點鍾你就睡覺了。
不過他也不敢捋白貓的胡須,他聽說過這位殿下的脾氣古怪,那是說翻臉就翻臉,毫無人情。
忘財隻好心事重重地退下。
白貓看著陳安說了一句,“我看這禿驢有問題。”
什麼問題?
陳安心想,剛想問,白貓就上樓去了。
陳安也不好追問他,他知道白貓的脾氣,那是說不說就不說,你如果追問的話還會惹她生氣。
陳安隻好作罷。
他心想難道這個和尚是地敵方潛入的?
可是他是群裏找來的啊。
不對,在佛寺中,不可能有妖怪變化為和尚,整天待在佛像下不暴露的。
難道是什麼妖怪在路上變化成他,冒名頂替了?
陳安想到這,有些心慌。
這跟聊齋誌異一樣的鬼怪故事發生到自己身上,確實很靈異。
他想了一會,又覺得白貓設下重重陣法的別墅,應該沒有妖怪可以潛入。
最後陳安實在想不通,就放棄了。
改天找機會問問白貓吧。
他去後院看穿山甲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穿山甲一看忘財大師才出去不久,陳安就回來了。
它眼睛一亮,然後動了動臉頰,動了動麵部肌肉,讓自己看起來更平和一點。
雖然它的臉基本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陳安走過來,問穿山甲:“你沒事吧?”
穿山甲開始裝模作樣,很悠閑地貴妃躺在草地上,一隻前爪墊在一塊木頭上,撐著下巴。
盡量讓自己顯得很悠然自得。
讓陳安以為自己看開了。
在陳安眼裏就是覺得它的動作,身姿特別妖嬈。
眼裏還冒著光看著自己。
陳安在心裏打個寒顫。
噫~這穿山甲怎麼變成了這樣?
白天還好好地,現在好像......變成了一個妖嬈魅惑的舞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