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何?”一行人站市集隱秘的位置,一般沒有人來這裏。
謝雲痕依舊是一套黑色的袍子,身子透出的王著風範,使所有的人都低他一等。隻有他邊上承歡郡主傾城的臉,才可以與他相對。
過來的兩人非常謹慎,向謝雲痕施完禮之後,才彙報了情況:“現在沒沒有動,但是屬下還有不清楚的位置。”
侍衛擔憂的看著謝雲痕,五官有些扭曲。難道事情發生了變話嗎?
瞧到侍衛的樣子承歡趕緊催促他說:“趕緊說出來。”承歡的聲音非常好聽,鑽進他們耳朵中,使他們的心都安定下來。
“昨天打聽的情況,說是蘇福鹽店要到一個位置去。都覺得他們要去取鹽袋,就在剛才的時候,鹽店裏麵夥計說,這些人都要跟蘇老爺到郊區外麵的老屋去。”這侍衛膽戰心驚的說著。
要是情報不準確,就是他們沒有辦好事情。倘若處罰的話,都逃不掉。
憂心忡忡的瞧著七王爺的臉,卻發現看不出變化,更加不清楚七王爺怎麼想了。
莫非今天打算的事情不能實現了?
承歡的心情頓時變的不好了,原本覺得今天能查到私鹽的堆積點,結果卻成了這個。氣憤的瞪著麵前的幾個人,連敵情都不清楚。
嚴朝的性格很直,喜怒哀樂都看的出來,“怎麼如此辦事情?莫非想受懲罰啊。”說完就拉起了袖子,就往上衝。
平時的時候,嚴朝也與這些將士混著玩,切磋也很平常。瞧到嚴朝的樣子嚴曉趕緊拉住了他,吼到,“連王爺都沒有說話,你在急些什麼東西。”
嚴朝一直都很怕嚴曉,畢竟能力在他之下,悶悶的哼了兩下,就沒有了動作。
頓時氣氛變的很尷尬,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過了一會兒,突然聽到謝雲痕幹笑了一笑。一行人都瞧著謝雲痕。
那兩名將士怕七王爺生氣,趕緊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是屬下沒有探清楚清楚,求七王爺懲罰。”
這些人都知曉七王爺性格,知道有人沒有辦理好事情之後,還要找理由就會很生氣。因此沒等到七王爺說話,就趕緊承認他們的問題。倘若找理由之後,事情就會更嚴重了。
承歡默默的站在邊上,看來責罰他們是必須的。要是父王處罰的過於強烈,她才會開口說話。
可謝雲痕接著又笑著,嘴角上揚的說:“本王剛才說了要懲罰你倆嗎!”
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難到七王爺都有這麼溫和的日子?
承歡同樣覺得很奇怪,心想父王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說話了?
“承歡你什麼時候腦袋轉不過來了?”溺寵了摸了摸承歡的臉,謝雲痕這句,使承歡非常不解。
為何這樣說呢?不清楚的瞧著謝雲痕的臉,承歡問:“父王,莫非我怎麼了嗎?”
笑了搖了搖頭。謝雲痕說道:“這並不全是你沒有想到,我們都讓他們放的情報弄暈了。要是他們打算去搬私鹽,又如何會讓我們知曉。因此,這些然打算去老屋子裏麵去,就是想讓我們不起疑心。”
莫非真的如此?但是這樣的話,的確在理。
“王爺,在下全都打聽到了,這蘇瀧到郊區修了棟屋子。是在三年之前修的,好像用了很多的銀子。”這兩名將士還是覺得不可置信,接著說出了打聽的情況。
許多有錢的商家,都偏愛到郊區去建自己的家。因為那裏夏天要比城中清涼許多,能夠去躲避酷暑。
謝雲痕根本沒氣惱,也能這樣說,將士能反駁自己,他認為非常的好。要是將士們都沒有自己的思想,那要他們能有什麼用呢。
“就算修了屋子又能怎麼樣呢?”
一行人還是愣著。
“不管怎麼樣,今天都要去看看。”承歡說道,她感覺呢蘇福鹽店裏的夥計,一定要去搬私鹽的。
一行人聽到承歡這樣說,心裏也有了想法,無論如何,跟著他們去看一下,總比站在什麼都不做的要好。最多就白跟了一回,根本沒什麼損失可言。
“還是依計行事,要侍衛們都守著去。”謝雲痕也不打算多說些話,說完之後,就看向了別處。
差不多過了十五分鍾,蘇福鹽店裏麵走出了十多個人。在前麵帶路男子差不多都六十多歲了,手中拿著鑲了金子的拐杖,並且穿著很是華麗。隻是精神不怎麼好的樣子,每走出一步都會慌幾下。
“前麵的人就是蘇瀧。”身邊的侍衛說道。
之前抓到的采花大盜和蘇瀧長的非常像,看來是喪失了傳終接代的孩子,蘇瀧臉上都沒有精神。
在鹽店的門口,放了一輛橋子。之間蘇瀧緩緩的走了過去。後麵的十多個奴才就守在轎子的邊上。
待他們出發以後,尾隨的承歡他們也暗地裏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