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薑競文眼神裏無比驚恐。
薑天誌眼神冰冷:“從今天開始,薑家的生意你別碰了,待會兒留下一隻手,給林兄弟賠罪。”
看到薑競文已經被打成重傷,薑天誌也不想過度懲治。
把薑競文暴打一頓,那頂多隻是做表麵功夫,讓薑競文脫離薑家的生意,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不...不要啊!”薑競文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他寧願自斷一隻手,也不願被薑天誌所拋棄。
薑天誌眼神冷漠。
“大先生,斷手就不用了。”林望突然開口:“讓他給崔老道個歉,順便將百彙堂的院牆重修一遍,此事就此揭過吧。”
林望心裏的火氣也消了不少,這件事是鄭曉蕾惹的,薑競文頂多就隻是被當槍使了。
當然,薑競文對崔老動手,林望那一瞬間動了殺心。
隻不過,薑天誌已經給足了自己麵子,若是再讓他斷薑競文一隻手,那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薑天誌沉了一口氣:“既然林兄弟都發話了,那就按照林兄弟說的辦吧。”
“挨個挨個道歉,再給你七天時間,把百彙堂的院牆壘起來。”
薑競文連連點頭,看著林望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和畏懼。
薑天誌願意為了這個姓林的與薛家斷絕生意往來,這足以可見這個林望在薑天誌眼裏的份量。
薑競文毫不懷疑,如果林望要自己雙手雙腳,薑天誌肯定也會毫不猶豫。
想到這裏,薑競文先是給林望道歉,之後又走到崔敬南麵前,忍著胸口的劇痛雙膝下跪。
片刻之後,薑天誌讓人把薑競文送去醫院。
百彙堂恢複平靜。
薑天誌親自向林望賠罪,在得知崔敬南被薑競文打了一耳光之後,原本已經平息怒火的他,再次大發雷霆,說是要去醫院打斷薑競文雙手。
林望攔住了他,他卻因此愧疚不已。
就在前天,薑天誌帶母親去醫院做了檢查,得知母親的心髒病幾乎完全康複,薑天誌對林望的醫術更是欽佩不已,他今天來,除了是要給自己母親抓藥之外,更是想懇請林望能替他妹妹薑柔看病。
“林兄弟,實在是抱歉,薑家出了這麼一個敗類,是我疏於管教了。”
林望一邊抓藥一邊答道:“大先生言重了。”
“因為我,大先生斷了與薛家的生意,這實在是太不值當了。”
薑天誌說道:“沒什麼不值當的,薛家做事向來毫無底線,我早就對那薛臣山看不順眼了。”
“林兄弟放心,以後薛家要是找你麻煩,你盡管吱聲!”
“就算我不在海安,你找天恒也是一樣。”
一旁的薑天恒連連點頭。
片刻後,林望包好了中藥,遞到了薑天誌的手裏,順帶囑咐了幾句。
“林兄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替我那小妹也治一治吧?”薑天誌苦笑:“我母親的心髒病,我和天恒運氣好,都沒受到影響,倒是我那小妹,遭罪這麼多年了...”
林望笑道:“大先生,替薑柔治病之前,我先替你治一治吧。”
薑天誌滿臉難以置信:“我...我也有病?”
林望搖頭:“不是病。”
“大先生,你身上附著邪氣,這兩天應該接觸過死人,或者說,你最近參加過葬禮,對嗎?”
聽得這話,薑天誌臉色頓時一變,眼神充滿了不解:“對,我昨天回了一趟省城,有個長輩去世...”
“林兄弟,這你是怎麼知道的?”薑天誌覺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