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身子倒是豐盈了不少,看來,方雅這兒的夥食不錯?”
路氏三兄弟皆是麵露憎恨,他們直挺挺的站著,大哥路瑞緊攥拳頭,二哥路宇因為太過用力,指節已經潛入掌心的肉中,他將右手背在身後,鮮血淋漓!
三兄弟,均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麵對這位方家掌舵人,他們不敢發怒、不敢忤逆、甚至不敢抬頭。
因為他們知道跟方千柏作對是什麼下場。
“柏爺,我...我錯了...”路靜身子顫抖著,滿頭冷汗。
“哦?那你就是承認是你告訴方雅我要來海安了?”方千柏的手緩緩往下放,已經快伸入女子的衣服裏。
可盡管如此,路靜依舊是一動也不敢動。
那隻大手在衣服裏用力一握。
路靜滿臉通紅,那種受盡屈辱的感覺,讓她這一瞬間甚至有想死的念頭。
“問你話呢。”方千柏的聲音依舊不冷不淡。
“是...”路靜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方千柏古怪的笑了兩聲,將手從路靜衣服裏伸了回來。
而下一秒,他從麵前的桌上抽出幾張紙,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擦了擦手,似乎是在嫌棄手髒。
路靜用力咬著下嘴唇,淚水湧出眼眶。
“小遠,她是你的了。”方千柏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少年。
少年的眼神裏瞬間露出興奮的神色。
他如同野獸一樣撲向路靜,一把拽住了路靜的頭發,蠻橫的將路靜朝著二樓最近的一個房間拖去。
路靜不敢哭喊,甚至忍痛不敢叫出聲。
“不用去房間裏,就在沙發上吧。”方千柏端起麵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笑容陰森,變態至極。
叫小遠的少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又揪著路靜的頭發,回到了沙發前。
他直接將路靜丟到了沙發上,撲上前去就開始剝路靜的衣服,他動作粗魯,竟是雙手抓住路靜的衣服直接生撕。
方千柏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這一幕,一副看戲的模樣。
方遠是他“圈養”的幹兒子,對他言聽計從,在方遠十三歲的時候,方千柏就把家裏一個年輕女仆人丟給了方遠,結果方遠太野蠻了,一晚上就把那女的給折騰死了。
這讓方千柏對方遠更是器重和欣賞。
方千柏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他認為,隻要是方家的人,那就必須得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小時候的方雅就是如此。
但是,方雅是他的女兒,他容許他的女兒忤逆他,也容許方雅逃離中都,來到海安,多年不歸家。
但他絕不允許方家有第二個方雅在。
凡是他眼裏的方家人,要麼必須對他唯命是從,要麼就生不如死。
他很享受這種折磨人的過程。
更享受把人心踩在腳下踐踏的感覺。
隻不過,他這點特殊癖好,隻有方家的人知道。
整個中都,沒有一個人敢在背後議論他方千柏的行事作風。
眼看沙發上的女子就要被方遠這個稚嫩卻又健壯的少年剝得一幹二淨,路氏三兄弟已經忍無可忍。
路宇甚至已經有了要殺了方千柏的衝動,但卻被路瑞死死的抓住手臂。
“柏爺,這事兒不隻是路靜的責任,是我親口告訴小姐您要來海安的...”
“我求柏爺,放過她吧。”
路瑞撲通一聲跪在方千柏麵前,他渾身血液翻滾。
膝蓋痛!
但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