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柏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立刻回頭:“我教訓教訓下人,你生哪門子氣?”
方雅怨恨的瞪著方千柏:“你想說什麼你直接說!”
“如果你隻是單純想來教訓我,那你打我好了,要實在不解氣,你就直接殺了我!”
方千柏這才將腳從路豐臉上挪開,他很不滿的說道:“說什麼胡話呢?”
“你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舍得打你呢?”
“行了,消消氣,坐下談。”方千柏回到位置上。
方雅沒有坐下,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站在一旁,那雙眼睛一片血紅。
“跟我回中都,現在就走。”方千柏答道:“夠直接了吧?”
“不可能!”方雅眼神裏充滿了抗拒。
“方千柏,你想都別想,我死也不會跟你回去!”
方千柏答道:“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呢?”
“我讓這滿屋子的人死,也舍不得讓你死啊。”
“別說胡話,乖乖跟我走,你家裏這幾條狗的性命,我留著。”
“可以了嗎?”
他擺出一副哄女兒的姿態,還一副妥協的模樣。
方雅後退了幾步,她目光像是在找尋些什麼,突然,她轉身跑向了身後不遠處的廚房。
出來後,她手裏多了一把菜刀!
“方千柏,你別逼我!”
“你現在!立刻!帶著他給我滾出我家!”她一邊怒吼一邊哭泣,將菜刀橫在了自己脖子上。
方千柏見到這一幕,臉色陰沉至極。
“方雅,你要是這樣的話,爸爸可就真不留情麵?”方千柏微眯著眼睛。
他目光裏陰霾滿布:“我在你家門口蹲了一下午,就怕那個姓林的突然過來。”
“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今晚他來不了。”
“你也必須要跟我回去。”
他側頭看向方遠,輕聲道:“小遠,別吃了,去把樓下那個打暈的女人拖上來。”
“好。”
方千柏翹著二郎腿,靜靜的看著方雅,沒再多說什麼。
沒過一會兒,方遠就扛著路豐的姐姐路靜上樓。
路靜被打暈了過去,後頸淤青,想來剛才方遠下手不輕。
方遠蠻橫的將路靜丟在地上,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瞪著方千柏。
“把她衣服扒了。”方千柏輕笑道。
“不!不要!”
地上的路豐艱難的撐起身體。
可是,方千柏上前就給了他一腳,又將他踹倒在地上。
方遠什麼也沒說,彎下身蠻橫的撕開路靜的外衣。
接著,他一件一件的把路靜的衣服撕碎。
包括女人僅剩的貼身衣物,也被方遠扒下來丟到了一旁。
“方千柏,你個畜生!你個混蛋!”方雅大聲嘶吼。
方千柏問道:“還是不跟我走嗎?”
“那行,小遠,把她褲子也脫了吧,做你最喜歡做的事,讓你姐姐看看你有多棒。”方千柏再度說道。
方雅眼神裏閃爍著絕望!
“不!方千柏,你別碰她!”
“我...我跟你走!我跟你回中都...”
啪嗒。
她手裏的菜刀掉在了地上,身體一軟,蹲下身來捂臉痛哭。
她知道,她如果不妥協。
今天這棟別墅裏,除了她之外,其餘的人都得死。
方遠就是方千柏訓練出來的機器,他不僅僅變態到可以無情的蹂躪任何一個女人,隻要方千柏點頭,他甚至連男人都不會放過。
這一瞬間的方雅,近乎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