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與麻衣站在三樓的暗處,她們盯著Aunt劉的房間,一刻也不敢放鬆。而茶生就更加忙碌了,在夜深人靜之後,他弄暈了別墅裏所有的人,除了Aunt劉以外,免得他們聽到什麼動靜出來壞了他捉妖的事,之後,他就在幾層樓間,擺放著貓愛吃的魚食,以及皮球等誘餌。他就不信,如果真是個貓妖,能抵擋得住這些誘惑?
周曉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淩晨2點了,整個別墅靜悄悄的,隻要那隻妖出現,不管是被茶生的誘餌吸引,還是Aunt劉這個誘餌吸引,它都逃不掉,她們給它設下的陷阱。
突然,吱拉一聲,Aunt劉的房間門開了,周曉與麻衣的神經都高度緊張起來,她們聚精會神地盯著門口,隻見Aunt劉緩緩地走出房間,朝著三樓一端走去。
周曉與麻衣緊隨其後,周曉好奇地問道:“麻衣,Aunt劉不會已經被那妖控製了吧。”
“沒有,它不在三樓,我沒感受到三樓有妖氣,更加沒有聽到貓叫聲。”麻衣回答道。
“那Aunt劉怎麼會半夜出來亂晃呀。”
周曉更加疑惑起來,麻衣看了看前方的那間屋子,說道:“我想夫人大概是想去頂端的那間房。”
果然Aunt劉走到了那間房門前,就立刻停了下來,她從口袋裏取出來鑰匙,打開了房間門後,就走了進去。
周曉與麻衣也跟了進去,進來後周曉才發現,這不是一個房間,確切地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麵有好幾個房間,一間套著一間。而且整個屋子裏都被軟布包裹著,房間裏最裏端的一道門也被打開了,黑暗中,周曉都能聽得到前麵Aunt劉的腳步聲,她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興奮,因為三樓的秘密就要被揭曉了。
周曉與麻衣躲在最裏端房間的外麵,看著裏麵發生的事。
屋裏有個男人,低著頭,伏在Aunt劉的腳前,痛哭流涕起來,像是祈求著什麼。可Aunt劉卻是滿臉的憤怒,以及厭惡。
她一腳踢開了男人,說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
男人還是沒有抬頭,他趴在地上,非常痛苦,口中不停地說道:“求您了,您放過阿雲吧。”
也許是男人的話惹怒了Aunt劉,Aunt劉上前就是又一腳踹向男人,表情有些氣憤,又有些痛苦地說道:“你怎麼蠢成這樣,被一個女人迷得都快入魔了。”
說完Aunt劉將手中的鋼筆扔到了男人的麵前,男人看都沒看一眼,可鋼筆一下子就摔成了兩半,筆蓋翻滾了幾圈,在一角停了下來,周曉看著筆蓋,筆蓋上有個正字。
突然Aunt劉一把拉起地上的男人,眼角有些餘濕的她,看著男人,嘴角抽搐了一會,說道:“阿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了個女人,害得阿芙流產,現在,現在你還要害我,給我下巫術,你就這麼恨我嗎?”
周曉不由得長大了嘴巴,她看清了地上男人的臉,她認得這個男人。
“怎麼會是他?”
“誰?他是誰?”麻衣好奇地問道。
“阿正哥,Aunt劉的大兒子,也是Aunt劉公司的總經理,她們的繼承人。”周曉說道。
Aunt劉狠狠地打了兒子一巴掌之後,她丟下兒子,站起身去,用手擦幹了眼角那不該有的濕熱。
“你放心,你心心念念的那個阿雲,早就卷了錢跑了,我沒有抓到她,不過我找到了她害阿芙流產的證據,還有知道了你們密謀要用巫術害我的事,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媽,阿雲不是那樣的女人,一定是有人誣陷她的,還有我們沒有害您呀,您是我的親媽,我為什麼要害您呀?”
阿正抱著Aunt劉的大腿哭得傷心,傷心阿雲被人陷害,更加傷心他的媽媽不信任他。可Aunt劉沒有低頭看他一眼,鐵石心腸到,就像沒有生過這個兒子一樣。
“你本來就不喜歡我給你安排的婚事,你跟阿芙結婚後,一直夫妻矛盾不斷,要不是我壓著你,你早就想跟阿芙離婚了。我死了之後,就沒有人再阻礙你跟那個阿雲在一起了。而且你爸已經好久不問公司的事了,我死了,公司的大權不就都到你手裏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媽,您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害您的呀。”阿正拚命地向Aunt劉解釋著,盡管他知道Aunt劉已經聽不進去了。
Aunt劉從口袋裏又拿出一支針管,她緩緩地蹲下,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阿正的頭,說道:“兒子,別怪媽媽,媽媽也是沒有辦法,是你逼媽媽這樣的做得。”
周曉感到一陣害怕,她不禁脫口而出:“壞了,Aunt劉要殺阿正哥。”
她的話剛說完,麻衣一個幻影就已經到了屋裏,麻衣利落地抬手打暈了Aunt劉,以及地上還來不及抬頭的阿正。周曉連忙進屋,將Aunt劉手中的針管拿走,她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