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nt劉站在臥室的窗前,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沉思當中,因為昨晚邱山的做法,今天一大早,周曉他們三人就醒了過來,安娜給他們檢查後,說他們身體沒什麼大礙。隻是有些虛弱,需要靜養幾日。不過林霜高興壞了,準備了很多吃喝送給他們三人,忙得是不亦樂乎。
而且邱山還告訴Aunt劉,她身邊所有的邪物都被消滅了,也就是說阿正讓人在她身上下的巫術徹底被破了,以後她不會再被貓叫困擾,就像昨晚一樣,她就沒有聽到貓叫聲。
比起林霜的歡喜,Aunt劉沒有因為巫術解除而感到很開心,雖然她不會整天活在恐懼當中,可她與阿正的母子關係也走到了盡頭。
Aunt劉不自覺地摸了摸口袋裏的針管,自從那天晚上,她無緣無故暈倒在阿正的麵前,還有周曉她們三人的昏迷不醒,她就不敢再將針劑給阿正注射,害怕那不知道在哪的邪物又來襲擊自己。
阿正還被困在房間裏,針管裏是鎮定劑,因為阿正沒完沒了地求她放過那個小三阿雲,不管她跟阿正說了多少次,那個阿雲卷錢跑了,可阿正就是不相信,而且阿正還認為Aunt劉正在迫害阿雲,甚至已經到了有些瘋狂的狀態。
原本她是打算,讓阿正安靜點,讓他在這座別墅裏修養一段時間後,就把他送走,離開公司,不管阿正去找他的愛情也好,去揮霍錢財也罷,阿正離開了公司,離開了他們,這些陰謀也就與她遠離,最主要她的公司也不會毀在阿正的手中,她想這是最好的結局,盡管她可能從此就沒了一個兒子。
可惜被一場讓人後怕的襲擊給打斷了,不過現在什麼邪物都沒了,她想是時候要去解決,解決她與阿正這段母子孽緣了。雖然她將會失去一個兒子,不過好在她還有一個兒子阿邦,她堅信,阿邦是她最優秀的兒子,還會是最好的繼承人,想到這,Aunt劉不禁握緊了口袋中的針管,心中又多了幾分堅定。
忽然一個聲音從Aunt劉的身後傳來。
“夫人,我有些話想跟您說。”
Aunt劉轉身來,就看見邱山進了她的房間。
“大師,怎麼了?是還有邪物作怪?”
Aunt劉的眼中放出有些質疑的目光,也問出了心底的擔心。
邱山搖了搖頭,他裝作有些深沉的樣子,拿出手中羅盤,又是一頓忽悠的操作,反正這種事,他常做,因此看著就像是深不可測的樣子。
“夫人,我想我們可能搞錯了。”
邱山靠近Aunt劉一些,在她的麵前小聲嘀咕著什麼,Aunt劉的臉色變得很凝重,甚至有些憤怒。
“大師,您能確定嗎?”
“不是很肯定,但我想我們有方法可以試一試。”邱山回答道。
Aunt劉再次轉身看向窗外,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與企業家,在她的認知裏,她從來都不會錯,因為有些錯誤就是致命的,不管是去印證真相,還是排除錯誤的可能,她都要看看事實到底是什麼?
“好,大師,說說吧,怎麼試一試?”
........................................................................................................................
安娜端著牛奶遞到Aunt劉的麵前,中午Aunt劉說是頭疼,就沒有下樓用餐,作為Aunt劉的護工,安娜自然要在房間裏照顧Aunt劉。可是就這麼巧,在安娜吃完午飯就要上樓的時候,茶生攔住了她的去路,給了她一把二樓客房的鑰匙,然後說下午他會在客房裏等著她。安娜的心一陣悸動,從進別墅第一眼看到茶生,她就被這個帥得沒邊的男人迷倒了,要不是因為麻衣,因為阿正,還因為她們的計劃,她早就撲倒了茶生。現在茶生主動示好,而且計劃就要完成了,偶爾放鬆一下,正是時候。
安娜看著Aunt劉喝下牛奶後,就借口下樓拿東西出門了,她在Aunt劉的牛奶裏放了安眠藥,她著急回到自己的房間,打扮一下,然後按照約定的時間去跟茶生約會。
因為走得太急,她都連平時的謹慎都忘了,沒有等Aunt劉熟睡以後再離開。她精心地打扮著,急不可耐地打開了客房的房門。可她剛進去,就傻眼了,客房的床上躺著一個人,正是Aunt劉。
安娜有些慌亂,她來到Aunt劉的床前,看著好像睡著的Aunt劉,對,Aunt劉肯定是昏睡過去,因為她在Aunt劉的牛奶裏放了安眠藥,安娜是這這麼想的。
可就當她稍微放心一些的時候,客房的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安娜以為是茶生,但沒有想到居然是阿邦。
他們幾乎是同時向對方發出了質問,不過安娜不可能告訴阿邦,自己是偷偷來跟茶生鬼混的,當然阿邦也不會告訴安娜,他也是收到麻衣的邀請,來客房跟麻衣私會。一對各懷鬼胎的男女,就說著各自的謊言,騙著對方,以及遮蓋著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