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別管動機,隻看結果(1 / 2)

楊允天不喜歡這種場合的應酬,每個人都太假,原來他以為徐纖也不喜歡,可是現在看起來她和每個人周旋,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非常遊刃有餘。

他動了兩筷子就什麼都吃不下了,斐依依坐在他的身邊,體貼地給他夾了一筷子魚肉:“嚐嚐這個龍躉,魚中龍鳳就是不一般,味道很好。”

楊允天沒有動筷子:“我不吃了,你吃吧!”

“楊允天,你對我有意見?”斐依依放下筷子看著他。

“怎麼會?”

“應該不會,我想我收留了韓以湄,你應該覺得這一點我比徐纖要好的多吧?”

楊允天也看著她,他突然覺得斐依依看起來沒那麼討厭了,原來他非常討厭斐依依眼睛裏精於算計的光,他愛徐纖的淡然,愛徐纖的與眾不同,愛徐纖的清高出塵,可是現在徐纖已經和斐依依無異了,甚至,她比斐依依更勝一籌。

“斐依依,如果韓以湄不是徐纖的敵人,你會接受她嗎?”

“別管動機,隻看結果。如果韓以湄沒有我的容納,她現在多慘?走吧,我們去敬一下員工。”斐依依拉他起來敬酒,不論怎樣,場麵上的事情總要做的。

他站起來端著酒杯跟著斐依依往別的桌上走過去,徐纖正在和一個高層聊的很投機,她多喝了幾杯,把杯子貼在有些發紅的臉頰上,眼睛發著光,她美的仍舊讓楊允天心動,但已經讓他望而卻步了,雖然他心動,但他知道他不會再靠近她,因為他們倆之間就算什麼阻礙都沒有,徐纖也許也不會對他像以前那樣了。

所以說,最大的阻礙不是其他的,而是自己的內心。

他們敬完酒回來,斐依依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時發現徐纖和韓以湄都不見了,她問徐倩:“徐纖和韓以湄人呢?”

徐倩搖搖頭,剛才我去了個洗手間回來就沒看到她們了。

“一起不見的嗎?”

“是。”

斐依依端著酒杯陷入了沉思,她是個多疑而且謹慎的一個人,她不是沒想過這兩個人是不是在演苦肉計,雖然不知道她們花這麼大的代價演這出戲到底是為什麼,而且今天韓以湄贏了徐纖,實實在在得到實惠的是斐依依,所以她們如果真的是在演戲的話,一定在計劃著一件什麼大事情。

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在大廳的四周都轉了轉也沒看到她們倆的身影,斐依依總是覺得不太對勁,她現在忽然覺得,徐纖和韓以湄之間的矛盾升華地太快了,好像是一瞬間倆個人就變得水火不相容了,她越想越不對,這時徐倩跑過來對她說:“找到了,她們躲在一個包廂裏講話。

斐依依往那個包廂走過去,包廂的門是虛掩的,裏麵開著很微弱的小燈,她站在包廂門口貼著大門,她聽到了徐纖的聲音,但是並不高,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

巨大的好奇心和不安侵蝕著斐依依,如果不知道她們說什麼,就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貓膩,但是呆在這裏久了被別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她正在著急地時候,突然聽到了裏麵傳來砰的一聲響,然後是一個人倒在地上的聲音和瓷器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斐依依推開門,隻見徐纖倒在地上,手捂著腦袋,而韓以湄手裏還抓著一個長頸花瓶的後半部,站在徐纖的麵前瑟瑟發抖。

“怎麼了?”斐依依跑過去,看著腦袋上流著血的徐纖:“發生了什麼事?”

“徐纖,這是你自找的,你一日不把我爸媽和樸元的骨灰交出來,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韓以湄手裏還拿著花瓶,斐依依聽明白了什麼,她們起了爭執,韓以湄動手打了徐纖,她對韓以湄說:“還不把花瓶扔掉還拿在手裏幹什麼?”她打掉韓以湄的手,然後急忙把門關起來,蹲下身子去用紙巾把花瓶上韓以湄的指紋給擦掉。

徐纖捂著腦袋慢慢地扶著桌子站起來,她頭上流著血,但是不算太嚴重,她看到斐依依的舉動笑了:“看起來斐總對殺人越貨的事情很在行啊,還知道把指紋給擦掉?”

“你不是更在行?你把韓律師的父母的骨灰怎麼樣了?”

“你什麼時候關心過別人了?”徐纖找了一個手帕把腦袋按住:“可惜了你的新法律顧問,今天剛打了一個漂亮的仗就要進去蹲幾天,韓以湄進去嚐嚐拘留室的味道吧!”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打傷你的?”韓以湄已經緩過神來,她長長吸了一口氣:“沒有認證,沒有物證,你告不了我。”

“那就拭目以待吧!”徐纖走過她們的身邊,步履趔趄,但是還能行走,走了兩步又在韓以湄的身邊停下來:“韓以湄,我們做個交易吧,你進去蹲幾天,等你出來的時候我就把你父母和樸元的骨灰還給你,讓他們入土為安,看來現在你也沒有能力給他們報仇了,至少要把他們的骨灰給找回來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