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楊允天說。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今天自己算了一下,我正式管公司的業務的時間九個月,九個月的時間我想是不是該讓那些不服我的人對我有了認識?我在公司的日子,給公司創了多少利潤?”
會議室的氣氛很緊張,楊允濤打著哈哈說:“二弟媳,你看你說的,你做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裏,現在是出了什麼事了,我們都忙死了還被拉回來開會?”
“屠莎莎。”徐纖喊她的名字。
屠莎莎急忙站起來,打開手裏的錄音筆,把聲音調到最大,裏麵的聲音很嘈雜,但是很快就能聽出是幾個人在說話,有一個人的聲音特別大,她尖著嗓子說那個徐纖,還不是沾了死人的光才能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還有很多難聽的話,錄音很多段,每聽完一段,徐纖就讓屠莎莎接著放。
楊正功首先不耐煩了:“到底讓我們聽什麼,不就是一些人在背後嚼嚼舌根嘛,不至於拿著雞毛當令箭,誰在背後沒被別人說過?”
“叔叔,您這話說的不對,這種話我足以可以告他侮辱,而且,楊慨是個大企業,不能容這些正事不做專門擾亂民心,把我們整個集團的檔次拉低,今天我把所有在背後說過我壞話的人都找出來了,剛才誰說的我沾死人的光的,給我站出來,我要請教他一下他口中的那個死人到底是誰?”
她的話扔出來震的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特別是站著的員工,他們想不到徐纖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竟然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大動肝火。
沒人說話,徐纖又提高了聲音,依然沒人站出來,徐纖哼了一下冷冷地說:“大家都知道我原來是律師,各種證據我都很熟悉,特別是音頻,如果不主動站出來,我就把所有人的聲音拿去做頻率比對,到時候對出來可不一定是今天的處置方法!”
律師就是律師,她會拋出選擇題讓他們選擇,權衡之下,終於有人站出來,是市場部的副部長,徐纖認得她,和楊正妍走的很近。
她低著頭站出來,聲音很小:“徐總,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那你倒說說看,我哪裏誤會了?哪一句哪一個字?”
“呃。”她被徐纖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支吾著,場麵很尷尬。
“你既然不說,我來問問你,死人是誰?你口中的死人是誰?”
她站起身來走到那個副部長的身邊問她,徐纖比她高出一個頭,非常有壓迫感,那個副部長的腿都有點打軟。
“好了,纖纖!”楊正妍站起來打圓場:“下麵人隨便說說不必當真,你還和他們計較,真是。”她笑嘻嘻的走過來扶著徐纖的雙肩,仿佛很親熱的樣子。
徐纖拉下楊正妍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姑姑,既然你都聽出來是隨便說說了,那請你告訴我,死人指的是誰?”她目光犀利,讓楊正妍都不能正視,她有些惱怒,哼了一聲就坐回座位上去。
“既然沒人解釋,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判斷了,能在楊慨集團的人都應該是做事的,而不是來嚼舌根的,今天我把所有在錄音筆裏出現過的聲音都找來了,有沒有願望你們,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屠莎莎,讀員工守則給他們聽!”
屠莎莎拿出員工守則,讀了其中有幾條和造謠生事詆毀高層有關的守則,在念到懲罰條例的時候,她特別提高了聲音:“公司有權力開除這些員工,而且他們不享受補貼和賠償,當月工資視情況而定究竟發不發放。”
那些人都愣住了,連楊正妍他們都愣住了,要知道現在諾大的會議室裏都站滿了,怎麼也有百八十號的人,徐纖難道想今天全部開除?
楊正成看了看,那裏麵也少不了有他的人,他跳起來氣憤不已:“徐纖,你又在鬧什麼?不就是有員工休息時間在背後說了你幾句,你就把這麼多人同時開除?你可想過這些人同時被開除,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營的。”
“大伯,您千萬別拿這個大帽子來壓我,少了這些人,楊慨還真的能正常運轉,因為這些人平時裏都在翻嘴皮子,根本不幹活,所以有沒有他們都一樣,既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養他們?”
“背後說幾句話的多了去了,難道每個人都開掉,背後說我的人也大有人在,我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楊正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