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依依站起身來,冷冷地看他,她知道她永遠無法得到楊允天的心,就像他也得不到徐纖的心一樣,這是一個惡性循環,誰都得不到最簡單的幸福。
斐依依很滿意,她就要限量版,她讓徐倩直接把水晶杯子拿到醉仲秋去。韓以湄比她想象中更佳能幹,她全身心投入到尋找斐老太太的舊識中去,她查的很仔細,開始每一個人她都向斐依依彙報,那些人斐依依基本上都不認識,後來她也不聽了,就隨韓以湄查去。斐老太太這幾日身體不適,醫生建議她休息,最好能到遠離塵囂的地方療養一段時間,斐依依將斐瑜琳好說歹說才將老太太送到城郊的一家療養院休養,那裏的護士很專業,設施也很齊全,斐依依正好想趁這段時間好好準備一番。
斐瑜琳就一個人呆在斐家那個大的驚人的園子裏,斐依依和她母親的關係並不熱絡,所以也很少回去,隻是這一天她要回家找個東西才回了斐家。
韓以湄和她一起,韓以湄是第一次踏進斐家的門,穿過很大的庭院,韓以湄驚奇地看著高高懸掛的紅燈籠,斐依依看到了她詫異的眼神,於是告訴她:“這是我家的特色,掛了幾十年了,我外婆喜歡燈籠。”
“哦,“韓以湄點點頭:“真漂亮。”
“是嗎?我也覺得很好,可是我媽媽不喜歡,她說土。”她們走到了房子門口,斐依依以為她媽媽不在家,因為斐瑜琳似乎並不喜歡這麼大的房子,她整天說太大了太空了,人在裏麵完全沒有歸宿感。
沒想到今天斐瑜琳居然在家,她一個人在廚房做飯,很香,飯菜的味道一直飄到大門口。
她聽到了斐依依和韓以湄的說話聲,於是從廚房裏走出來一看,她並不認識韓以湄,但是看到斐依依很高興:“依依,你回來了?正好,一起吃飯,我煮了豆豉鯪魚,很下飯的。這位是?一起吃吧!”
斐依依對她媽媽的豆豉鯪魚似乎很不感興趣,她敷衍地介紹:“這是我們集團的韓律師。”
韓以湄趕緊向她彎彎腰:“您好,我是韓以湄。”
斐瑜琳放下手裏的勺子,不知為什麼,她聽到韓以湄的話竟慢慢向她走過來,一直走到韓以湄的麵前,仔細地端詳她:“你說你姓韓?”
“是的。”韓以湄奇怪地點點頭,姓韓有什麼奇怪,韓是大姓。
斐瑜琳看著韓以湄,看了好半天,直到斐依依不耐煩地對她說:“我就回來拿個東西,不吃飯了,韓以湄,你在樓下等我,我一會下來。”斐依依上了樓,斐瑜琳才對韓以湄說:“來,這邊坐,我給你倒一杯茶。”
“不用麻煩了。”韓以湄急忙推辭,斐瑜琳笑著揮揮手:“不麻煩,你坐著。”
韓以湄隻好在沙發裏坐下,這是一個很現代很時尚的客廳,布置地很有現代感,韓以湄特別喜歡沙發邊上的落地燈,很簡約的設計,很大氣很耐看。
斐瑜琳端茶過來,看著韓以湄盯著那盞燈:“這是我認識的一個設計師朋友設計的,我很喜歡。”
“我也很喜歡,簡單不複雜,而且不占地方。”
“對,我就是喜歡它這些。”斐瑜琳笑著:“嚐嚐這茶葉,香片,口味很淡,但是很醇。”
韓以湄端起來嚐了嚐,頂級的香片,喝一口齒頰留香,她點著頭讚許:“真是好茶。”
看著斐瑜琳的笑容,韓以湄覺得她和斐依依和斐老太太不一樣,和她們是完全不同的人。客廳裏沒有傭人,韓以湄覺得很奇怪:“就您一個人嗎“
“我媽不在,把所有工人都放假了,給了他們一點錢出去旅遊去了,家裏就我一個人還伺候什麼?等老太太回來就趕緊再讓他們回來,人老了喜歡家裏人多一點。”
韓以湄不置可否,她低頭喝著茶,當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斐瑜琳還看著她,這令她有些窘迫。
斐瑜琳看的出了神,韓以湄輕聲喊她,她才聽得到。
“抱歉。”她歉疚地說:“你長的很像我一個很久很久以前認識的人,非常非常像。”
“是嗎,男的還是女的?”韓以湄問。
“男的。”
“我長得像男的嗎?”韓以湄摸著自己的臉笑著說。
“哦,不是那個意思。”斐瑜琳急忙說:“不是說你長得像一個男人,隻是你的長相不僅像他神韻也很像他。”
“哦,那那個人是您的朋友嗎?”韓以湄注意著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