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不是喝多了嗎？”封旭接過來想戴上，可惜腦子還是暈的，幾次都戴不好。
瑞英也不矯情，坐在他身邊幫他戴好，然後吩咐服務員在上來一些酒，看都不看封旭，和徐林森說起明天開庭的事情。
向晚和燕淮倆人小聲說著悄悄話，好像沒有封旭這個人似的。
封旭和瑞英離的近，腦子暈乎乎的，鼻子卻靈得很，聞到瑞英身上有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好像剛剛沐浴完才出來的，混合這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也顧不上聽他們說些什麼。
瑞英聽了封旭的胡言亂語，本來心裏還有些生氣，看他蔫蔫的坐在那兒，沒有一點兒活力，知道他喝多了難受，幫他倒了杯茶遞給他：“喝點兒茶醒醒酒，又沒人攀扯你，喝那麼多自己不難受嗎？”
封旭乖乖接過來喝了，有些心虛地道：“那個喬瑞英啊，我剛才說的話你別讓在心上啊，我胡說八道的，這不是喝多了腦子不清楚嘛！”
“你說什麼了？說我爬你的床啊？”瑞英說的這麼大膽嚇得徐林森都喝酒喝嗆了，激烈的咳嗽著：“喬瑞英，你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話都能問的出來？佩服，佩服！”
瑞英一攤手：“我又不想著巴結他有什麼好心虛的？還是我做了什麼不恰當的行為讓你們誤會了，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不好嗎？”
“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這件事兒翻篇好嗎？”封旭舉手投降道，再討論下去自己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瑞英無所謂：“隨你了，我沒在意的，不過你還是正經談個女朋友的好，有人幫你管著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像你這麼大年紀的人玩兒也玩兒夠了，應該以家庭為主的，老這麼在外麵晃悠也不是個事兒。”
封旭做求饒狀：“得了，你怎麼跟我媽似的，我有分寸的，不牢你操心。”
瑞英被他逗笑了，確實跟訓孩子似的，難得封旭脾氣好不和自己計較。
氣氛一時活躍不少，正笑鬧著，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打扮的油頭粉麵的，衝著徐林森走過來：“徐少，最近很少見你來喝酒啊？忙什麼呢？”
徐林森站起來寒暄道：“瞎忙唄！接了個小案子，一起坐吧，封少也在，沒外人的。”
瑞英覺得其中一人有點兒眼熟，隻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兩人又很客氣地和封旭打招呼，態度客氣地很，隱隱帶著點巴結的意思，卻沒有就勢坐下，瑞英估計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兩人的身份還不夠格。
戴眼鏡那人看到端坐著的瑞英，有些驚訝地喊道：“怎麼是你啊？”
瑞英認真看了他一眼，不認識的呀，可是他卻認識自己，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