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白衣女子,甚至連雷毅都感到吃驚。
“您……您是鳳鸞大師?怎麼可能呢?”
玉瀾衣伸手將兩個指頭夾在劍尖上,然後將整把劍都握在手中,擦了擦劍身的重量,輕薄如蟬翼之劍,重量非常輕,非常適合女性使用。
“世間萬物都是有可能的,因此,夫人,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不一定就是件好事”
說話間,玉瀾衣將劍平放在手心,遞到白衣女子麵前。
"夫人之劍是一把好劍,對敵也很合適,不過……我不是夫人之敵……"
白衣女子看了玉瀾衣一眼,很久才拿起她遞上的劍。
“你會鳳鸞神功,又是玉家之女,注定要在這九州上大放異彩,烏龍珠,歸你了。”
白衣女子轉過身去,帶著人走了,玉瀾衣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她的背影,身上卻是氣血湧動。
回車後,上官雲歌一臉擔憂地看著玉瀾衣,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確認玉瀾衣身上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黑衣衛,你以後不能這樣了,真是太嚇人了!”
玉瀾衣笑了笑說:“這輛馬車繼續朝南宮山莊的方向走吧,一路都不會遇到什麼阻礙了。”
到達南宮山莊時,已是深夜,玉瀾衣下了馬車,奔向大門,不一會兒,門開了,玉瀾衣身體一晃,險些跌倒在地,最後被人撈起,抱在胸前。
鼻尖是熟悉的青草香,玉瀾衣抬頭還沒看清慕容煜的臉,忽然喉嚨一癢,一股鮮血噴了出來,玉瀾衣隻覺得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
可想而知,此刻慕容煜的臉色,原來是一臉驚喜的樣子,結果卻變成了驚恐,此刻臉色竟比玉瀾衣更難看。
上官雲歌從馬車上下來,看見慕容煜一臉慌亂,抱著玉瀾衣向山莊奔去。
她那泰山壓頂、麵不改色的四哥,此刻卻是心慌意亂,差一點撞上了迎麵而來的黑衣衛。
回到南苑,慕容煜直接把玉瀾衣抱進廂房。
房裏的醫聖已經醒了幾天了,身子也好了很多,睡到半夜,慕容煜突然抱著人闖進來,還嚇了醫聖老前輩一跳。
“少主,你這是怎麼了?”
顧不上那麼多,慕容煜抱著玉瀾衣來到醫聖麵前,醫聖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眉頭緊鎖。
把了玉瀾衣的脈搏,醫聖皺起了眉頭。
"她的內髒受了內傷,是很深的內力造成的!"
慕容煜緊緊的抱著玉瀾衣的胳膊,心裏是充滿了心疼和自責,聽到後,不應該讓她獨自回到京城。
“少主不必擔心,少夫人的鳳鸞神功本來就有自愈的能力,屬下開處方給少夫人煎服,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慕容煜皺了皺眉,並沒因醫聖的話而有絲毫放鬆。
回房後,慕容煜抱著玉瀾衣到浴池泡澡,脫掉衣服的那一刻,慕容煜感覺自己快被玉瀾衣折磨瘋了。
胸骨向下,是一枚鮮紅的掌印,因為玉瀾衣的皮膚本來就很白,所以這掌印看起來更難看了。
壓抑著內心的怒火,慕容煜給玉瀾衣洗了澡換好衣服,這才走出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