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臥房裏的軟榻上,玉瀾衣正躺在上麵靜靜的看書。
慕容煜這麼冷不丁的衝進來,玉瀾衣還被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
玉瀾衣放下書,臉上掛著笑容,慕容煜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心裏就心疼的不行。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動了胎氣?”
聽見慕容煜關切的聲音,玉瀾衣本來漂浮不定的心,如今才終於安定了下來。
她沒說話,而是任由慕容煜緊緊的抱著。
“雲軒,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是你的錯,不許你這麼想!”
玉瀾衣默默的歎息了一聲,將頭埋在慕容煜的懷裏,等慕容煜低頭看她的時候,玉瀾衣竟然已經睡著了。
慕容煜看著就更心疼了,趕緊將人抱**榻上躺著。
眼見玉瀾衣睡得沉了,慕容煜還依然握著她的小手不敢鬆開。
“主子!屬下求見!”
外麵響起若影的聲音,慕容煜這才悄悄的關好門出去。
門外若影帶著黑衣衛給慕容煜行禮。
“屬下等見過家主!”
“都起來!這裏不是墨族,不必這麼多禮!”
一行人起身,若影就讓身後的人散開,慕容煜則抬腳去了一旁的廂房。
剛落座,若影就趕緊將所有的事情都彙報了,包括玉瀾衣的身子情況,若影都事無巨細的說了,慕容煜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若影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墨桂的族人,全部給我發配到黑山!對他們的仁慈,到最後卻卻成為害人的毒藥,真是不知死活!”
“是,屬下馬上去辦!不過,大祭司曾經為他們求情……”慕容煜冷笑,拿起麵前的茶碗喝了一口。
“你以為墨殷會想不到,到底是誰再給他下毒?死士之毒本就源於祭司大人,你師父咬死不說,無非也是為了保住他,可他野心太大,別說墨族,就是整個九州大陸,都不能容他!”
若影麵色微變,他的確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那位讓人崇敬的祭司大人做的,一時間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墨殷呢?”
“雷毅已經找到人了,應該馬上就能將人帶出來!”
慕容煜點頭,起身準備往臥房的方向走,若影遲疑了一下,又開口說道:“家主,如今這夏國京城裏凍死凍傷了不少的百姓,屬下擔心夏國人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慕容煜轉身看了若影一眼,眼神有些嚴厲。
“你想說什麼我都明白,可若影,如果夫人當日不這麼做,你該如何應對夏國皇宮裏的數千死士?”
若影一震,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是屬下膚淺了!還請家主責罰!”
慕容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責罰就不必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後就待在醫聖的身邊,不必回墨族了!”
說完,若影一臉的震驚,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
“家主,屬下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屬下吧!”
慕容煜強壓住怒意,轉身看著若影。
“你應該清楚,在我的心裏夫人遠比我自己更為重要,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敢質疑主母的作為,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