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飲料呢。”
程溪瑞抬眸輕輕看了一眼麵前這個笑的光鮮亮麗的空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恐怕這是第三個過來詢問陸錦川需要喝什麼的人了吧。
她曖昧的看了一眼陸錦川,這讓陸錦川十分不自在,莫名的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
天知道自己根本就什麼也沒有做。
“不需要。”
陸錦川的聲音微沉,語氣中隱隱已經帶著不耐煩了。
剛剛程溪瑞準備休息,就因為這一聲又一聲過分關心的問候,隻能拿起來一本壓製,安心看雜誌。
程溪瑞看著陸錦川一身高級定製的西裝,還有手上的鑽石石英表,再加上他那般英俊的麵容,被空姐青睞也是能夠想到的。
隻不過……太過分就不好了。
過了有半個小時,又有一個空姐臉上帶著激動的過來詢問,程溪瑞看著陸錦川臉上帶著的不耐煩。
生怕陸錦川一個激動,直接將這個漂亮小姐姐給罵走了。
“這位小姐,我老公不需要喝水了。”
程溪瑞說著的時候,還親昵的將頭靠在了陸錦川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說到。
空姐臉上帶著尷尬,連連點頭離開。
看著她離開,程溪瑞就恍若整蠱成功一般,噗嗤一聲的給笑了出來。
不過她也是有所收斂,笑的聲音也非常小,並沒有被人聽到。
陸錦川卻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程溪瑞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忍不住戳了戳他,“怎麼,傻了?是不是我將你小姐姐給趕走了,你不高興了。”
沒想到陸錦川刷的一下轉了過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程溪瑞。
程溪瑞愣了一下,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隻見他突然趴在了自己的耳旁,那磁性的男低音,頓時在自己耳旁響起,“你剛剛給那個空姐說,叫我的什麼?能再重複一遍嗎?”
耳朵上突然的熱氣,讓她麵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她輕輕的咬住自己的貝齒,忍住不發出聲音。
等到程溪瑞總算是冷靜了一下,一把將陸錦川推開,戴上眼罩準備休息。
陸錦川心情非常好的看了看程溪瑞,發現她耳朵通紅的,一看就是明顯的害羞了。
他知道小家夥臉皮薄,如果自己再逗弄的話,恐怕還會和自己翻臉,所以陸錦川也是笑眯眯的閉目養神。
等到飛機到了的時候,陸錦川看著她疲憊的麵容,心中有些疼惜,“這樣吧,去我那裏休息休息,明天再去王家怎麼樣?畢竟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程溪瑞打著哈欠,點了點頭,怎麼坐在飛機上,越睡越困了。
而這個時候,程溪瑞和陸錦川兩個人都不知道,陸錦川的父母已經坐上飛機,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飛來了。
南宮家。
第二天,南宮墨剛剛從樓上下來,就聽到自己母親突然說到,“墨兒,回國的事情,是我們一同回去,你買票的話,給我和程雅也買上。”
南宮墨眯了眯眼睛看著程雅,果然不出她的意料,程雅昨天晚上又不知道給母親灌了什麼迷魂湯。
程雅低著頭,眼睛中充斥著得意。
“程雅昨天不是說她不去的嗎?您何必勉強呢?”
南宮墨走到桌子上坐了下來,怎麼樣也是不想要順了程雅的心意。
果然,母親一聽,用詫異的目光看了看程雅,隻見程雅連忙抬頭,猛地搖晃了兩下,“媽媽,我知道我昨天太任性了,我想去。”
她都已經這麼說了,南宮夫人還能怎麼樣,隻能認命一般的考一門南宮墨。
南宮墨對自己母親十分不滿,“孰輕孰重,您還分的清吧?您現在分不清楚沒關係,以後,定然煙分清楚。”
母親這樣,遲早會傷害到程溪瑞的。
南宮墨簡直是一點情麵也不給,程雅抬頭憤恨的看了一眼他,結果這個時候,南宮墨因為低頭喝水,並沒有看到。
南宮夫人自然是明白南宮墨是什麼意思,隻不過,手心手背都是肉,尤其程雅還是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
不過一想到溪瑞受的委屈,她就明白了孰輕孰重,當年如果不是他們太過大意的話,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說到底,也是他們南宮家虧欠的溪瑞。
南宮夫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南宮墨並沒有將母親這個動作放在心上,每一次母親都是這般,即使是答應了,到後來,程雅撒嬌,就立馬繳械投降了。
這一次,程雅的目的還不是達成了,南宮墨越想越生氣,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就是不明白,不是自己的人,怎麼養都是白眼狼,尤其還是程雅這種性格的。
簡直就是欺軟怕硬,怎麼沒見到她給爸爸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