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日,劉莊就帶著千冬雁回到了十方派。
剛走進小院,少女就鬆開了拉著師父的小手,滿臉興奮的朝著小蘭房間跑去,嘴裏還喊著,小蘭姐姐,小蘭姐姐,我來回了。
可是,無論少女怎麼喊都沒有回音,少女隻好打開房門,朝著裏麵瞅了瞅,房間裏麵空無一人。然後跑到東之的房間,裏麵也是沒有一個人。
正在少女疑惑的時候,小院外走進來一個人。
正是符宇文。
“劉執事。”
在劉莊進到十方派的時候,符宇文就知道了,故而來此見他一麵。
符宇文先是寒暄了幾句,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而後從懷中拿出兩封信說道:“劉執事,這第一封信是從楓晚郡寄過來的,昨日才剛到。而這第二封信,是在半個月前,半月穀來人,見你不在便留下了這封信。”
劉莊對著符宇文道了一聲謝,說著這點小事打發一個門內弟子給他送來就好,何須符掌門親自送過來呢?
符宇文連是擺手,笑著說沒事,正好出來走動走動,說不定一下子頓悟,然後就突破一小層境界呢?
劉莊笑而不語。
剛才說是這般說,可背後的那點拉攏他的小心思可謂是一清二楚,不過劉莊卻也沒有點破,有時候當做不知道,或許可以讓這裏保持著以前的寧靜。
劉莊先是拆開了來自楓晚郡的那封信,果然不出他所料,是左然寄過來的,細細的讀著每一句話,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
片刻後。
合起手中的信封,抬頭對符掌門說道:“符掌門,不知可否勞煩您帶著雁兒去趟修煉塔,讓雁兒把東之和小蘭叫過來呢?”
符宇文看著劉莊那淡淡的笑容,稍稍愣了一下,點點頭,“劉執事,隻是順路的事,怎可說是勞煩呢?更何況,在我們這麼十方派,信奉的就是同門互助,你說不是?”
劉莊神色平淡如水的點點頭,嘴裏說著沒錯,並沒有因為符宇文這肉麻的話而失禮,低頭對著千冬雁說道:“雁兒,你跟著符掌門把之兒和小蘭喊過來吧。”
對於這種小事,千冬雁自然不會拒絕,更何況,她現在也是很想念她的小蘭姐姐。二話不說,便跟著符宇文走出了院門。
看著少女那歡快的腳步,劉莊笑著搖了搖頭。
而後把左然寫給他的那封信放進懷中,然後拿起半月穀的那封信,在封麵有五個大字,‘劉公子親啟’,先是想了想,然後坐在石凳上後才拆開。
“劉公子,晚輩半月穀內門長老,烏爾陽。”
“承蒙神子信賴,來此求見劉公子。”
阮昕昕?
這個時候,她寫信來做什麼?莫非又是邀請他一起去尋找機緣?若真是這樣的話,他可是會拒絕的,因為他現在真的沒有時間。
笑了笑,便繼續往下讀。
“晚輩在此苦等了半月有餘,依不見公子,晚輩隻好鬥膽問過小蘭姑娘,但小蘭姑娘也不知道公子何時能夠回來。晚輩實屬無奈,因晚輩還有許多公務要處理,思前想後,隻好留下書信一封,冒犯之處還望公子原諒,待公子他日來到半月穀,晚輩必定以禮賠罪。”
看到這裏,劉莊竟有些嫌棄的看著這封信,想來是這個人說了太多的恭維的廢話。
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往下讀。
“劉公子,神子拖晚輩來給公子帶兩句話,‘不尋寶,不搞事,昕昕真的是有要事相商。還請公子在七月二十七日之前務必趕到半月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