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似利劍,一句一字,全都砍在了她的心坎上,痛得她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你……”他為什麼要這樣說,這樣貶低她,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沒這個意思,是你在無理攪三分!”
“我無理取鬧?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他氣得丟掉了一貫的沉穩,就連髒話都開始脫口而出,“去他馬的一。夜,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你瀉火的工具?”
她的緊=窒,讓他曾傻傻以為她是第一次。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大方,大方到不在意和他發生=關係,更不要他負責。
他的話開始變得越來越難聽,就像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眸底譏誚的笑意,還是讓她看得一清二楚,蹙眉,麵無表情的反駁回去,“蕭逸北!明明是你在歪曲我的意思,好不好?”
她有說過把他當做瀉火的工具?
她有說過隨便他睡?
她記得,根本沒有!
而他這分明是在給她亂扣帽子,貶低她的人格。
“我在歪曲你的意思?”此時,他的眸冷,眉冷,心更冷,“楊筱筱!是你在侮辱我……”
冷睨著她微僵到委屈的表情,而他卻毫不溫柔抓緊她的雙肩,用力搖晃,試圖喚醒她的理智、她愛的回應,“是你在侮辱我對你的感情!”
“感情?”她一點一點扳開他攥緊在肩頭的大手,眉梢眼底皆露出諷刺的笑意,“你愛嗎?你這麼貶低我?還說是愛我?”
果然,男人為了哄女人上=床,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那一聲聲,剛剛還縈繞在耳畔的愛的宣言,此時,卻是對她最大的嘲諷。
“我貶低你?”他堅實的胸膛順勢壓了下來,黑瞳緊鎖住她的小臉,目光裏卻縈繞著太多氤氳的怒意,兩指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直視自己,“同樣一句話,你是不是也對他說過?”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的眉越攏越緊,為什麼他的眼神越來越嘲諷,他到底想說什麼。
“不用負責!隻是一。夜?”她那麼大方,他怎麼會不介意,尤其是那一日,他親耳所聽,親眼所見她摟著另外一個男人,深情款款說很想做。
“你就那麼穀欠求不滿?”不知是憤怒,還是吃醋,他的語氣開始變得格外的輕蔑,格外的陰冷。
“你……”他眸底的鄙夷,教她一瞬間徹底明白了他所謂何事,原來,他以為她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早就和藍梓昕發生了關係,隻因她的穀欠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