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熱鬧,此次針對武將的宴席,謝騖特別交代了一切隨意,盡興就好。謝康已撇下夫人和兄弟們鬥起了酒,而謝夫人也和幾位夫人聚在一起拉起了家常 ,隻有季攸攸和謝洛珩始終在一處,嬉笑打鬧。
“呀!”突然間,一聲驚呼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原來是一個傳菜宮女不小心把一碗水果羹翻在了季攸攸的身上,季攸攸的衣裙濕了一大片。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姐饒命!”宮女嚇得跪倒在地,拚命磕頭。
季攸攸看她一眼,抬了抬濕漉漉的袖子,沒吭聲。
“你確實該死。”謝洛珩怒了,抓起季攸攸的手就要帶她離席。
就在這時,鄭貴妃走了過來,看到季攸攸身上的狼藉,冷冷掃了那宮女一眼,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來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立刻便有兩名太監過來,堵住她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鄭貴妃又看向一心要離席的謝洛珩,笑道:“世子,皇上設宴,怎好擅自離席?這不是駁了皇上的麵子嗎?再說了,你妹妹衣服濕成這樣,身上定是不爽利的。本宮帶她去洗一洗,換身衣衫吧。”
謝洛珩正要一口拒絕,季攸攸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服,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
“世子放心,要不了多少時間,本宮很快就會把你的妹妹帶回來,完璧歸趙的。”鄭貴妃嬌笑著,牽過季攸攸的手,離開了。
謝洛珩冷著臉坐下,給自己灌了幾杯酒,煩躁不已。猛一抬頭,卻發現那本該坐在高位上的狗皇帝居然不見了。
“!”他的心陡然一沉,麵色也變得更加難看,緊握拳頭站起,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宸雲殿。
跟兄弟們喝得正歡的謝康目睹一切,笑著拍了拍兄弟們的肩膀,道:“喝多了,出去解決一下,等會繼續。”
眾兄弟哄堂大笑:“侯爺,您不行啊!”
鄭貴妃帶著季攸攸去了宸雲殿的一間偏房,著人送了熱水和幹淨的衣服過來,便將她一個人留下了。
房間裏家具奢華,皆由黃梨木打造而成,華麗的宮燈點燃,躍動片片光影,富貴不俗的純金盤龍香爐裏,寧神的沉香嫋嫋,絲絲縷縷的白煙宛若一條變幻莫測的白龍直衝雲霄。
季攸攸淡淡地掃了眼桌上的衣服,衣服是大紅色的流仙裙,質地柔軟,華貴不俗。她拎起,抖開,看了看式樣便又放了回去,慢條斯理地脫起自己的衣服。
她脫得很慢,宮燈照出她的影子,投射在精美的雲母屏風上。
屏風後一道身影悄然出現,那人腳步極輕,手裏捏著一塊白色的帕子,一步步慢慢靠近季攸攸。
走到她身後時,那人猛地伸出左手扼住她的脖子,右手中的帕子則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季攸攸拚命掙紮,但很快就失去意識,不動了。
宮燈下,明黃色龍袍顯眼,謝騖扶住昏死過去的小人兒,丟了手中沾了迷藥的帕子,將她打橫抱起,快走兩步,放到了美人榻上。
真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小美人啊,如此嬌軟可人,稚嫩青澀,令人一眼難忘。她看向他時,那流轉的眼波含情,這世上最耀眼的寶石也比不過她萬分之一的風情。
謝騖眯眼打量著榻上的小人兒,心中讚歎,身體躁動。
不過就是武安侯府的一個小小庶女罷了,他幸了她,是他武安侯府的榮幸。
雖然看著未及笄,但那又如何,給她虛漲幾歲,改日便讓武安侯將她送到宮中,給她封個妃位。
皇恩浩蕩,不是麼?
他伸手,拉開她的腰帶,迫不及待想要一窺春色,行那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