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看著這些又唱又跳地土家族姑娘給客人灌酒的樣子想:“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風俗和文化,這些土家族人在黨的富民政策的指導下這些年讓家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看到她們現在幸福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利用自己的現有資源已經富了起來!生活在祖國這個民族大家庭裏真好!”
圍著篝火跳起來的時候,傻姑她們三個也上場了,和這些土家族青年人在一起跳了一會,她們幾個的心情都得到了放鬆。
土家族的篝火晚會一直玩的很晚,就在接近尾聲的時候土家族的幾個姑娘和小夥子約請她們三個一起跳一場恰恰舞,一看薛萍就是個舞迷,隻要說是跳舞她就開始躍躍欲試。
蕭紅沒有機會上舞場,但是她身體協調性很好,上場不久也能晃晃當當地跟著節奏跳起來。
傻姑就是那種看看就能上場對付的人,她跟隨著音樂節奏,看看身邊幾個年輕人的動作就上場了,跳了一會感覺還不錯。
土家族的姑娘和小夥子們可能經常跳舞,所以一看各個都是精英,但是他們可是壓不下去傻姑和薛萍,因為她們的舞姿和風韻那可不是這些生瓜蛋子可比的。
本來應該算是圓滿結束,可當舞曲結束的時候兩個男青年互相打鬧還是出事了。
一個年輕人拿著另一個年輕人的帽子在圍著篝火轉圈跑,另一個人拚命追,聽說那頂帽子是人家對象給一針一線織的,所以才拚命地追趕,一個不小心,前麵拿著帽子跑的那個青年一下子倒在火堆上,一隻手馬上著火,大家趕緊把他拉起來,可是一隻胳膊受到了嚴重的燒傷。
土家族的人都開始了慌張,這裏離縣城醫院雖然隻有19.5公裏,但是他們知道那裏治不了燒傷,如果去大庸市121公裏,可是這深更半夜的沒有汽車可怎麼辦?
傻姑過來一看說:“你們這裏有米醋給我找來半斤、江米半斤、柚子一個,今晚我負責治療他的燒傷,如果今晚症狀不減退,你們明天再去醫院吧!”
很快這些東西就給找過來,傻姑來到一戶居民家裏找來用具開始粉碎那些江米,很快研製成碎末後,她從包裏取出一包中藥粉末撒了上去,把柚子切開,把那些瓜瓢上的硬皮切掉,用米醋把江米粉合成粥狀,塗抹在柚子皮上,然後就把這個柚子皮纏繞在燒傷部位,柚子皮現在是軟的,很快就粘附在燒傷皮膚上,傻姑趕緊用紗布從外麵給他包紮好,讓他今晚休息的時候不要碰到這個部位。叮囑他明天一早過來我要驗傷。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一看燒傷患者已經沒有了疼痛感,那些燒傷部位也沒有腫起來,傻姑揭開柚子皮一看,所有的水泡都已經沒了,最嚴重的地方已經開始結茄,看來傻姑的辦法生效了,土家族的族長找到傻姑她們說:“留下來多玩幾天吧!你們以後就是這裏最珍貴的客人,因為你們昨晚救治的就是我的孫子,我代表家人感謝你們!”
薛萍代表她們兩個客氣一下,傻姑說:“明天的這個時候讓那個小夥子過來,我再給他換一次藥就會沒事了!”
就這樣她們三個在苦竹寨待了三天,第四天她們才離開,她們準備先到九天洞和八大公山去看看,在那裏轉一天,第五天就得趕回去了,估計人家已經施工完畢,她們準備接過來收拾一下就開板營業。
兩個景點玩上一天,第五天中午她們就回到了薛萍的診所,進去看看感覺還不錯,就是檢查出幾處沒有滿意,一是電源部分線路太細需要更換線徑,因為大型醫療器材用電時必須要保證安全。二是水源太少,不能滿足工作需要不說,也不符合消防標準,三是地麵太滑,患者容易摔跤。施工方虛心接受意見馬上進行了整改,薛萍趕緊去找清潔工,傻姑和蕭紅開始收拾她們三個人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