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樸同學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傻姑麵前不好使,他到是很聽話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傻姑也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省醫院又接到了一個棘手的患者,這是一個榮軍療養院的老幹部,九十多歲不宜去往外地治療,想在本地完成心髒搭橋手術,可是這個老人對於麻藥過敏,而省醫院的麻醉師們都沒有把握完成四個小時以上的麻醉,他們平時都是兩個小時之內的針刺麻醉記錄,而且效果還都不是太理想。
因此這台手術一直在拖著,有人回想到幾年前的一台手術,是莎麗教授直刀,她的助手實施的針刺麻醉,那可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這個建議很快就被采納,上級部門過來人和學院進行商量,學院領導出麵找來莎麗教授,這種情況莎麗也沒有辦法拒絕,她說:“我可以答應你們,但是動手術的人恐怕是我的學生,因為她的技術現在比我還好,我在一邊看著就行,我能保證她的技術沒有問題”。
這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莎麗教授怎麼說隻能是怎麼辦了!
傻姑就個人而言導師說讓她做什麼她一定會照做,她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所以這台手術很快就定下來。
一個雨天的下午,莎麗教授帶著傻姑來到了省城醫院,她們要在四十分鍾後上手術台,這次手術醫院給配備了兩個青年醫生,護士都是省院配發的。
手術是從下午兩點半開始,進行到中間出現點麻煩,因為這是針刺麻醉,所以止血全部使用的是止血鉗,可是當老人的心血管過於脆弱弄破的時候,止血鉗就不太好使了,傻姑針對這種情況馬上就用自己特製的三棱針針刺止血,血到是止住了了,可是麻醉有點不太好使了,這樣傻姑馬上也換成了三棱針,就是這樣完成了這台手術,這個手術整整用了四個多小時。
手術宣布成功的時候,莎麗教授說:“今天如果是她來手術,這個患者肯定是下不了手術台!”
兩個年輕的醫生問傻姑:“為什麼要把銀針換成三棱針?”
傻姑告訴他們說:“老人的神經係統已經不太好使了,銀針刺進去已經達不到針刺效果,所以我當時隻能那樣做,因為隻有盡快完成主要任務才能保證這台手術的成功!”
傻姑跟著莎麗教授走出省院大門的時候她看見了那樸蒼興正在和一個青年醫生說著什麼,好像那個青年醫生就是剛才問為什麼使用三棱針的那個人,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湧上傻姑的心頭。
三天之後,傻姑的宿舍進來了兩個女警察,她們進來就問誰是莊曉曉,傻姑說我是,女警察說:“我們有一個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給傻姑戴上了手銬!
這一刻三個女孩都傻了,傻姑馬上問:“是不是那台手術出問題了?”
年齡大一點的女警說:“知道了你還問,學生好好讀書比什麼不好,非得出來撈外快嗎?”
傻姑沒有機會跟她辯解,她馬上告訴盧靜和黎珊說:“是那個樸蒼興在後麵害我,你們要把這個情況告訴給莎麗教授!”
警察沒有讓她多說話,直接把她戴上了警車,警車呼嘯著離開了校園。
直到審訊的時候傻姑才知道,那個老人在手術台上沒死,卻在監護室裏死了,所有牽涉到這件事情的人都被介入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