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她們兩人正在說著,就看見四五個年輕人在人群裏找人,傻姑趕緊告訴李芳這些人你是否認識,李芳一看臉色就開始發白,她說:“這就是我那個男人的下人,他們一定是在找我的,找到就會把我給弄回去,這次回去就死定了!”
傻姑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頂帽子,一件外衣,讓她趕緊穿上戴上,拿出一塊乳膠麵部化妝用皮膚,趕緊幫著她照在臉上,李芳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地中海人的棕色皮膚,帶著貴婦人帽子,身穿米黃色風衣,人的氣質馬上就發生了變化,傻姑一手拉著她趕緊通過了驗票通道,隨著人流陸續走進貴賓候機大廳,估計這裏那些垃圾是不能進來的。
那些四處尋找的人沒有找到李芳,他們拿著手機好像是在彙報著什麼?傻姑想,看來這裏也很快就會被這些人找到,說不定他們是打通了什麼關節。
傻姑拉起李芳就進入了衛生間,她們倆進入了一個隔間,趕緊把門關好,剛剛關上不久就有人在外麵敲門,傻姑在裏邊用阿拉伯語問:“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不然我就報警了!”對方一聽是阿拉伯語,這些李芳是不會說的,他們趕緊說對不起離開了。
傻姑和李芳一直等到馬上登機的時候才從裏邊走出來,出來的時候是一男一女,李芳已經變成了一個男人,傻姑小鳥依人地挎著她的胳膊,傻姑用阿拉伯語和李芳說著什麼,邊說邊向登機口走去。守候在衛生間門口的兩個男人看看他們,然後繼續在那裏守候。
傻姑和李芳總算有驚無險地登上了飛機,當飛機飛離開地麵的時候她們才知道這回可是安全了。
坐在機艙的一個角落裏,看看機上客人不是太多,李芳才講起當年的事情。
她的那個男人叫白樹亭,他們倆都是回族人,從小就在一起讀書,他的爺爺是個阿訇,所以左鄰右舍的回族人對他們家裏的人都很羨慕,直到他們都各自有了工作之後他們的婚姻關係經過家長的同意才確定下來。
李芳職業技術學院畢業後,本來在醫院裏的工作總算是穩定下來,可是由於愛人考上了開羅大學的研究生,他要到這裏來讀書,所以就把李芳也帶了過來,李芳來到這裏由於語言障礙,所以隻能每天窩在家裏,對於外麵的事情她是一點也不知道,懷孕生孩子這些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到是讓她沒有厭倦,可是悄悄到來的厄運卻讓她措手不及。
一場感冒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連續五年被關閉在一家醫院裏封閉治療,直到一場天火才讓她逃脫厄運。
傻姑和李芳乘坐的是從開羅到東海虹橋機場的航班,按說直飛隻需要12個小時足矣,可是飛機到達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機場就降落了,她們下了飛機需要在這裏候機三個小時後才能重新登上飛往東海的飛機。
她們隨著人流走下飛機的時候到是沒有感到什麼,可是重新登記的時候李芳就遇到了麻煩,當地警察接到了一份協查通報,說有一個黃疸性肝炎的攜帶者登上了飛機,讓當地警察發現後直接給扣下來,這裏的警察才不管你是不是冤枉,他們是接到協查通報直接扣人。
李芳聽不懂阿拉伯語,她用英語說些什麼不知道這些警察是否能夠聽懂,但是人家就是不回應李芳的解釋,傻姑直接用阿拉伯語和警察說:“我們是中國公民,受國際法保護,一旦我們出現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和我們的大使館說話,你們私自聽到那些似是而非的通報就把我們給扣下來,你們要承擔責任的!”